演如师父让我别在禅堂笑,我虽然嘴上“称是”但心里并不服。(罪过罪过~)
师父(主持道立)常说:不要往相(表相,现象)上看,要往道上会。
香米饭与臭屎,无高低无好坏,它们互相转化,做不同的用处。
那么哭和笑又有什么区别呢?
哭代表真诚,笑就不敬了?那都只是人心中习惯所造的意思。
哭和笑只是相,尊重与否只有当事人心里才知道,发心才是最本质的。
茶桌论道时,我顶着被骂的恐惧,弱弱的问师父(道立):“师父,越严肃的场合我越想笑,这咋回事呢?”
师父听完想都没想,便不以为意的说:“笑就笑呗,就别跟东北爷们一样“哈哈哈哈”(京剧开场感)这样似的就得了,想笑捂着点,边说师父开始演戏害羞姑娘的神情,又逗乐一片。
“爹,你不去当演员真是演艺圈的损失啊。动不动就情景再现,还非得从椅子上站起来表演…”了禅感叹道。
听完师父的话,我心里暖暖的:“在佛眼里一切干净。”就是这样吧,心中清清静静,怎么会因为别人的一个表情,一个批评而是非烦恼呢?
从此刻,我对道立师父又敬重一分,安全感也修复一分,对正法充满信心。
接下来,我打破不敢问不敢说的习惯,有啥想法都提出来。
小时候我问妈妈:“这样是为什么呢?”
妈妈绝大多数时候都不耐烦:“没有那么多为什么,做好你该做的。”
“什么是该做的呢?”我心里继续发问,但嘴上不再说了。
我想妈妈的回答准是:“我让你做的就是你该做的,妈妈还会害自己孩子吗?”
如今,我仿佛回塑到童年时代,一边打坐一边观看脑袋里蹦出来的想法。
“师父,可以拍打坐吗?”
“可以啊…”
“丫头,视频做的很不错啊,可以把早殿也加上。”
“还可以拍佛殿?”我满脸惊喜
“当然可以啊。”
“你这性格可以做拍电影啊。”
“真的吗?我有这想法,不过只是一个想法,我的想法有点多…”我惭愧的笑笑
“只要有想法,那就够了。”了禅认真的感叹。
这鼓励简直让我热血沸腾,脑海里闪过宁一个画面:公务员老公把我准备拿手机的手臂拍下:佛殿不可以拍照,那是不恭敬的行为~
出发前,我满心期待的跟老公畅想禅七之旅:“我把小提琴放车里一起带过去吧?说不定还能跟师父的古琴合奏一曲…中西合并,美好画面!”
老公满脸鄙视:“你又要整什么幺蛾子?佛门清净地哪容凡俗之乐搅扰,你是想去得瑟吧?”
我备受打击,拍案惊坐起:“凡俗之乐?乐器哪有雅俗分别?我看是你凡俗!人家日本法师还边弹吉他边唱诵经文呢,现在都网红了,你说吉他凡俗吗?”
嘴上反对的震震有词,心里的激情之火还是被浇灭了,定力不够啊…
哪知道,来去瑞泉禅寺第二天,了禅师父就在写着“止语”的饭堂,跟满座师父师兄说:“我想跟小小贺学小提琴!”
“师父,跟你说,我要跟小小贺学小提琴!”
坐在远处的我听的心花怒放,都快感动哭了,心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跟埋汰老公:“你个俗人,还说想当圣贤,你看人家师父主动要跟我学“俗乐”!我没搅扰佛门清净,我没整幺蛾子吧…”
(忏悔,我这起心动念是我执太重,被人一说就放不下面子和自尊心~以后要早早觉知看见就不会增添烦恼了。)
“师父,我看见厕所那片白白凹凸不平的墙是山体吧?我觉得如果那里画上壁画一定很好看。我想试试!”
“你还会画画呢?”
“我不专业,但是画过几次油画,还没尝试过壁画。”我不好意思道
“别画厕所那,画那我给你整个地,去神殿画。那整墙都能画。”
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那不是米开朗琪罗干的事情么:“神殿我不敢啊,画的不好岂不是…”
“没事,用心画就好了。你这次回去构思构思,等来年暖和了来画。”
感动!顿觉人生充满意义和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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