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知道对方不会回复,却依然会乐此不疲的朝对方的对话框里塞东西。说好的,爱的无私,不求回报,但倘若对方不回信息,可能就会发狂。哪怕是只回答“嗯嗯!”便也是好的,如果在夜间发个“晚安”就会觉得内心一股暖流。
广银是体育学院的学长,双鱼座,广东珠海人,说话带着浓浓的广东腔。有一个音乐学院的女友,东北人,标准的普通话里偶尔夹杂着东北口音。
男方身材不错,特长生,国家二级举重运动员,国家二级游泳运动员,唱歌难听。女方声线不错,特长生,不爱说话,但声音甜美,不爱运动,体质欠佳。
我见过他俩,是在我们学校的垒球场,那时候有个比赛,音乐生陪着体育生看球赛,体育生看见了我,跟我打招呼。音乐生,很有气质,高冷型。
我给他俩买了两杯奶茶,他俩逛了逛我的校园,垒球场,棒球场,田径场,高尔夫球场,音乐生陪着体育生。
太阳越发毒辣的时候,体育生骑来小电驴载着音乐生回自己学校了。我看着他俩的背影。还不错,就是典型的黑白配,不过女生好像有点偏高。
男生是健康色的青铜,女生是白白净净的水嫩。仅是一面之缘,就已确定这是个水火不容的组合。
后来,我和大娟去与学长碰面,说起她的女友,是那种经常会发来信息,先前是觉得是关心自己,但越到后来发的越发频繁,反而让他觉得是女孩子不放心自己。出去和谁见个面都要给她汇报一下。
有时候,妈妈的姐姐来了,她还要毫无缘由的大发脾气。有点受不了,他问我身边的大娟,大娟说,女孩子来大姨妈的时候确实很难受,很虚弱,什么都不想做,感觉自己要死了一样,很烦躁。不过也不会莫名其妙发火。
大娟虽然是女生,但很传统,也是那种“重男轻女”或者说大男子主义,我和她相反,我是男生,但我比较女权主义。我总觉得女孩子或许那时候是特殊时期,男孩子嘛,本来就要承担比女孩子要多一点的责任,所以就不应该计较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骂两句身上又不会多一斤肉少一斤肉之类的。
一惯性的觉得弱者为大或许是我之前的固化思维。大娟说,发火可以,你必须要有理由。你难受你不舒服,你可以让你的男友去陪你,或者你也可以自己一个人待着自己熬。但没有必要去迁怒男友。
我和大娟就是辩论赛。之前一见面就“吵”,我们的关系和情感居然还只增不减,大概是我们总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音乐生比较浪漫,总是会发一些很抒情的词句给体育生,每次都是长篇大论,说很多。而体育生的回答从来都是
好的,我知道了。
嗯嗯!
音乐生觉得自己没有得到等价的回应,觉得体育生不食人间烟火,可是她忘记了那年生日,是谁给她悄悄订了一个蛋糕,是谁不会写情书还写了一封情书。
“琳,以后你有空,陪我跑步和打球吧。”
不浪漫,却很实在。
琳学姐要的不是这种纯粹的实在,她希望得到的是花言巧语和真心诚意的结合。广银学长没有那么复杂,他只是想有一个人跟自己安安稳稳的生活。
其实他也挺浪漫的,很暖男。只是当他不回复琳学姐时,她就觉得他可能变心了。
广银学长问过我一句话,你和大娟关系挺好的,为什么不去追他呢。
我告诉他实话,因为作为闺蜜也好,朋友也好,能知道很多她的很多事情,她也能更了解我,我能陪伴彼此很久,甚至我们有个约定,如果以后老了,走不动了,我们还没有伴侣,那我们便互相陪伴。
学长说他要和学姐分手了。我问为什么,学长说,你看那银杏叶,黄的,要落地了。我和你学姐都要毕业了,她是东北的,自然会回去东北落叶归根,而我也是要回我珠海的。我们不再只是恋爱,而是结婚了。
那你跟她说过吗?
没有,我觉得我跟她也不可能在一起了。我觉得我和她在一起我们俩的各种都在退步,学习成绩,人际关系,正常的男女关系应该是共同进步。不过我还是希望她好好的吧。大娟和我是同样的看法。学长说。
学长说的很大义凛然,琳学姐发信息过去,已经是被拉入黑名单。她连自己怎么被甩的都不知道。
琳学姐的英语也不错,偶然间从外国朋友那边打听到学长总是回去留学生校区的1游泳池游泳,而那里有个面容姣好的男子,总是跟他出双入对,举止亲密。
后来学长生日,我给他订了一块生日蛋糕,送了一本刘同的《你的孤独,虽败犹荣》,给他递交了一份情书。他说他宁愿孤独的光荣,也不想要在一起的卑微。
琳学姐哭了,哭的很伤心,即便是有照片为证,她也不相信是事实。我给她看了我和学长在酒店拍的照片,我说我也有这样的照片,难道就说明我和他有染嘛。琳学姐说我是我,但他是他。不会安慰女孩子,看着他打了电话,印象中琳学姐第一次用最低的姿态说话,她问学长他们是不是不可能了,学长说是。
反而她看起来好多了。她请我吃了一颗棒棒糖,她说吃棒棒糖可以让人快乐,她希望我一直都很快乐。我很谢谢姐姐,那天是我的生日。
我给她送了一个钥匙扣,狗属相双鱼座刻字的平安牌。她很高兴,后来我和学长学姐都没有再联系,甚至包括大娟,我也很少就看到。
没有答复,也没有死心,因为有些人有些事因为缘分走到一起,所以缘分没了自然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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