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渐渐深沉,喧闹的都市也暂时收敛了他的狂热,而归于短暂的平静,只是少些乡村的田园气息。
这时,我离开我的书房,去寻找人生,我一遍遍的问自己:人生是什么?清醒的人生能够给善良的灵魂带来安慰吗。
当我到达西湖的时候,初冬的寒意开始慢慢从地面上升起,好象要袭击这个世界。抬望眼,宝石山的灯光,映衬着宝石山,就象朝霞点缀着少女的脸,感觉是那么温馨,刹哪间冲去这丝丝寒冬凉意。
低头凝望着清清的湖水,我在谛听着湖水的声音、思索着发生在湖边的人生和历史。
人生书写了历史,历史记载了人生。宇宙永恒,人生无常。
人生与历史一起支撑、一起咆哮、一起坎坷而来,有爱与恨、有欢乐和痛苦。
不知不觉中,我已过断桥。走在这片千古奇缘的土地上,我似乎又走在乡间的林荫小道上,耳边是田蛙的声音,眼下是金黄的稻谷,远处是大山,近看有似大海,与潺潺的溪流一起奏响起田园交响曲。万朵星光与宝石山的灯光一起为我指航。
突然间,我觉得前方有三个身影,似那么陌生,又似那么熟悉。
两边的草坪上有些情男情女,有的在拥抱、有的在接吻、有的在相依而坐。他们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在期待着什么,在等待对方的表白—亲爱的,我爱你,我们风雨同舟、执手人生,他们在期待—水仙与白娘子再次光临、他们在期待着一个“小小”的传奇。他(她)们在遮挡住我的视线,似乎又遮挡不住。
我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吸引、一种探索人生的力量所吸引。
我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止步不前,凝望着他们,因为我找到了知音,他已开启我的灵魂。
这时候有个人站起来,我感觉是这么的亲和,这不就是我们的先哲—老子吗。他用一种听起来向是发自大山深处的声音说道:“人生不就是: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丹。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微。“无”和“有”这两者,同一来源而不同名称,自由自在无穷无限,幽深又幽深,既不知变化—又不会分离,是一切变化的根本、是人生的真谛”。人生就是在有和无之间不断的挣扎,挣扎在大自然间。
说罢一理长须坐在草地上。
我的思绪也跟着进入啦5千年的历史长河。
这时第二个人站起来,他是我们的良师益友——一双学士眼,两只伙头军的东坡居士。他用一种乐观而又激情的声音说道:“人生不就是:“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朗赤壁。乱石崩云,惊淘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论巾,谈笑间,墙橹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间如梦,一樽还酹江月”。人生不就是挣扎的结果,留在在地球的最后是一堆荒草,一个小土堆。
人生不就是失意时,与狗争骨,亦乐,亦乐吗。
说罢乐哈哈的坐在草地上。
真是一语话凄凉、话风流、话人生。
此时,一个高大的身影站起来啦,仔细一看,这不是我们的佛学先辈—惠缘大师吗。他用慢条斯理的声音说道:“人生不就是:“三十年前,看山似山、看水似水;三十年来,看山不似山、看水不似水;三十年后,你看山还似山、看水还似水吗”。人生就是自然界的山和水,山和水相依在大自然中。
接着三人会心一笑,向远方走去。
我慢慢的往回走,我在享受着刚才与先哲们的对话。人生就究竟是什么。人生真如《菜根谭》所讲需闹中取静,静中深度思考吗。
抬望眼,我看见今夜的北斗星分外的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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