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初冬,一定是冷的。这个冷,不是透心的凉,更不是冰冷,是大风刮的让脑子异常清晰、兴奋、热烈的冷。
一定要等太阳落山,天边呈现渐变的就像刚成树上干挂着熟透摔在地上的野果色,强风把路灯刮的能见度之犀利,只见一个身穿运动薄衫的小朱老师用她气贯长虹的兰州嗓飙着高音,跟摇快镜头似的一溜烟蹿到对面教学楼的健身房。
喜欢北京刮大风,可以穿的跟缠了几百层的棉木头人一样,在街头随着风向乱晃,任风再猛烈,也刮不透被屋里暖气烘烤一夜的肌肤,就跟闷热的大夏天打开空调冷风一样清爽。
“不能把我们刮跑了呀?”几只木头摇晃着,“那一定以为天仙下凡了”“哈哈哈…见过这样块头这么豪放的天仙嘛!”此时一定要张开大口哈着带热气的西北风,让唯一裸露的脸蛋成冰冰凉的苹果色。刮风我就开心,刮风我就大笑,因为厚的薄的雾霾就像一切深紫色浅灰色的阴郁一般魂飞魄散不知道逃到东南西北哪里去了。
哪天看天气预报,明天又有大风,舍友提醒降温,记得多穿点。号外,一定全副武装,任发型在风中凌乱,思绪也在风中摇曳,遥望视野的最远,看光秃的枝丫怎样在澄净的蓝天中凛冽直立,看追梦的我怎样在北京的初冬沸腾着跳动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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