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过了多久?在这片荒芜上得到点喝彩;又是多久的我矗立在原地呆呆的不能忘怀?我已然是忘却消息的打扰后的郁郁寡欢。
呆在房间里,黑白的画面闪烁在我面前,电视机支支吾吾地吐出字来:耀人的舞姿,亦或是华美的律动——显然的是这样:在这座城已是太久的矗立。
难得明白我能待多久,三年零两个礼拜?可是至我出生起我就在这。没有为何,也无所谓。在这条名为光阴的小河里随波逐流中我已淡漠——手起刀落,白光乍现得不含糊。
热气上升至“小城”的上部形成滚滚的浓烟,匍匐在我的周围,等我满面沧桑才可作休似的带着我的热情、我的激情滚滚散去,如东流的江水,可“江水”不鄙,留下的是青葱的“岁月”,可“岁月”尽染葱绿,而淡冉得如烟似海地翘首以盼着此起彼伏的高潮,可惜“岁月”平静如水,缓缓驶过,汽笛声声响起、告别,再见。
我也曾下意识地整理自己的端容,毕竟是得擦下送别后的脸。声声叹息拾得半分的“河”,我想:我是得这样的,使之更为体面。
剩下的时间我会昏昏欲绝,任着摇摆的身姿许其摆动。我想我是太累,可心里却又是惬意——双手来回的舞动,像是“奇迹”在发芽,只可惜双脚使不上劲,弄得我只好用着双手栽培着这名为“希望”的“花”,花朵如朝阳样盛开,又如夕阳般美好。
夜色星辰在闪耀,我却呈木偶人状的在枯萎。下意识地观察着这围绕着我的小城,城墙四面依旧,除了会有一些稍许的发黄,轻微地发出气息的我想着如何才能逃离。
夜半,我被屋外的扰杂逗弄,弄得我脚趾抠地抠得生疼。而生活的凄冷又使得我难耐得像野火在心烧,我想我是得找个朋友。
可我的朋友没几个会接我电话,或许我是一个孤僻的人。幸于某一天,我的转机终还是来了——我的心砰砰直跳的样在天地之间翻腾、腾飞,加上这春节的浓厚的气息,我觉得我快奄奄一息。可是对于这座小城的逃离,我却是不曾有过停息。
我的旧友终还是来了,我们是在新年的欢唱里度过的。我们愉悦的快感在新年的“火炮筒”里持续的升温,使致烟草点燃的窒息感缠绕着我们——我们都想逃出一座城。
热气再次翻腾起来,淹没着我们的城,而激起的热浪在放纵于雨后的时候。“白帆”在海浪的翻涌中漏了点“雨水”来嘲笑着我们的无能,好在前方还有“绿林”,我们划着“小船”,在喘气的海浪声中寻找着我们的答案,可是我们无法质疑的是我们在自己的活法中找到答案,就像是我们在一口口淡然的茶杯后尝尽的那一丝丝苦涩。
我想作为食客,他是不会喜欢我做的菜的,就像那滚滚的浓烟四起的大雾;我想作为故人,他是会喜欢我做的菜的,就像烟草一般窒息似地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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