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抬头看到蓝天,那鱼鳞般的云,夕阳坠落,染红西北的边陲。
当我握紧方向盘,看那闪烁的红绿灯,和马路上匆匆的车流。
当我伫立楼顶,俯瞰着繁华的夜景,一阵冷风,一个哆嗦,一点回忆,一笔珍藏。
我仿佛变成了梦中的那样,乘着鲸的脊背,叩开亚特兰蒂斯的重门。我拨开云雾,把他绕在太阳的脖子上,含着泪珠,那是彩虹啊!
让自己放空,飘起来,随着思绪飞吧,转而跌入冥想的状态,那是谁演绎的音乐?
我翻开旧笔记本,每一寸都是曾经洒下的温暖和热爱,我触碰竹笛那冰冷的指孔,和口琴锈迹斑驳的弦,那是遗落的音符,对着我呐喊,我抛弃了他们,高飞远走。
不,我又回来了,那份童真,和单纯的善良,我只是出去,给铠甲涂了新漆。
然后,你就又变得荒诞么?或许是身心合一,或许也是奇迹。
恰是港口吹来异乡的气息,我于公元二零一九年登上神坛,在二十一世纪的机械宇宙中,锤炼哲学家的孤魂。巧的是,把背景都换成了牛顿式的疯癫,就再也找不到我了,仿佛没有什么原因,也没有什么必然非然。因为一切混乱,都是你未曾理解的和谐。
啊,我可是个积极心理学的推崇者啊,于是渐渐地,我把孤独也抛弃了,但其实,他陪过我很多岁月。
好了到此为止吧,我也该,掉进梦乡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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