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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前可有月牵挂,落红烛台高矮佳。抹净桌面凝香水,厅边无茶念雨花。秋深不叶萧萧下,蟋蟀田间就小瓜。胸前辫子因长短,过水颜容可润纱。
如果,你看过那首诗,那首写一个撑伞的女子走过雨巷的诗,你的眼眸,你的心,会不会就融化在那一抹粉色或者红色的,在风中飘荡的裙裾里。我就曾融化在一个人的裙裾里,绝对不是如诗中的那样,而是那种彻彻底底的融化,完全失去自我的那种,裙裾的主人,叫雨花石。
一个生命对于另外一个生命的吸引,是不是就发生在那么一瞬间。那么,过了那一瞬间以后,那种吸引会变成什么呢?占有。对于美好的事物,每个人都有着欲望,所以我们的生命里充斥着的,而且你绝对无法摆脱的,就是欲望。我们既然身处其中,接受就好,因为这是我们人类的通病,不能称之为病吧,通性而已,根本不需要拒绝,顺其自然就好。
我就是那一瞬间被她所吸引的,那一瞬间,我什么都不知道了。现在想来,我不知道她叫什么,不知道她多大,不知道她喜欢什么,不知道她是否单身,不知道她喜欢吃什么......但是,这些都没有出现在我当时的脑海里,因为那个瞬间她飘荡的身影早已经占满了我的整个脑海和思维。那一刻,她就是我的全世界。
我忘记了手中的酒杯里还有半杯啤酒,忘记了我当时其实是正准备走到后院里去拿Anson烤好的那盘羊肉串,忘记了好像是谁谁在喊我的名字。我只是看到你走了进来,屋外的阳光啊,从高挑的二层窗子上照进了厅里,轻轻的滑过你蹦跳的发,抚平我内心的嫉妒。是的,那一刻,我坚信你就是走向我的,因为我就站在厨房的中央,而你,提了满手的菜。
于是我冲过去抢你手里的菜,你懂的,酒杯虽然没事儿,啤酒洒了一地,幸运的是你的敏捷,灵敏的蹦跳,加上手中塑料袋的遮挡,居然就逃过了这生命中的一劫。如果说,我们的世界真的就是存在因果的,很多事情都有着明显的预示,事情的进展和发生都早就是按照他人的安排,那么,当时的我是完全没有意识,且是完全不会相信的。
我抢着去拿抹布,你抢着去拿拖把,以我们的速度,那点啤酒液体,应该并没有太多会渗透到深红棕色的实木地板中。你撇了我一眼,洞悉了我眼中无法抑制的欲望,我已经在极力的掩饰了,连连道歉,看着你脖颈以下的部分,并不想眼神去接触你的。恰如其分这个词,恰如其分的出现在我的脑海,就是那一刻的你,合体的裙,温柔的摆动,为何你的静止,也在我的眼中荡漾着,荡漾着。
她们叫你雨花,他们叫我肥羊,你就用脑子看看这两个名字吧,根本就不属于一个世界,即便这个世界可能会是崭新的。是的,从她们的嘴里,我知道你的网名叫雨花石,是不是南京的,好像她们讲过,但我没记住,于我,你是哪里人又有什么关系。你有着和美的婚姻,是那种令人所羡慕的,讲起来都会嫉妒的那种,那么我,也和她们一样的在嫉妒中翻滚、翻滚,没有一刻安宁。你们有三个健康活泼的孩子,最大的是个女孩儿,其他的是她两个分别相差两年的弟弟。大弟弟学习非常好,那个小的练了几年跆拳道,居然就已经达到了蓝带三段。
你并不是非常的漂亮,没有那种所谓明星脸的特征,但是却进入了我的眼、我的脑、我的心间。但是我又是那么的胆怯的,就像我担心燃烧在西天的那抹红霞,会否将夕阳所融化。自那天起,所有听说你会去的聚会,我都找个理由不到,对于我来说,重新找一个聚会打牌以外的其他爱好,应该不是很难,譬如说游泳,或者滑冰。但是我依然对这个世界充满了一如既往的热爱,因为这个世界中有你,有你的家庭。
现在,我依然喜欢在那个下午充满阳光的时刻,是的,从啤酒罐里倒半杯进我的那个杯子里,摇晃、摇晃,我就能摇晃整整一个下午。那个杯子是我当年专门从Anson哥手里讨来的,我说我看上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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