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叙事都是以一些大的事件的展开然后向外延伸的影响力,这种影响力离事件的中心位置越近受的影响力越大,早前看陈忠实先生的白鹿原,因为我也是老陕,书中白鹿原很小的时候就去过,后来也多次去过,对于那片土地有过初步的影响,在从陈先生书中读到这片土地上的人文历史,觉得很饱满。
陈先生那段文字时空和我以及我的父祖辈生活的时空正好可以连接在一起,这也是一段不短的历史天空,期间的变化很大,各种大的社会背景下中国所发生的事情的叙事,这里都有,这种变化里作为主体的人在其中所受的冲击,特别是如我们这些老百姓的生活状态的一些回望,撇去一些意识形态的逻辑,比如说政治,文化,经济等的叙事方式,当然这些大逻辑左右社会和历史,作为老百姓群体,他们作为社会系统的末端,对于这种变化的敏感度弱,而且这种能量到达老百姓这个层面,能量已经缷的差不多,除非更大的那个酝酿状态,一场革命,一起自然灾害等这种动能会裹肋起老百姓,在其中的动荡中感应着变化和因变化带来的生存压力。
陈先生白鹿原的那种人文生态,到了我小时候去白鹿原看到的样子,基本上变化不大,农村社会里故事也都是如书中的那些掌握农村资源的那些村长以及围着村长族长周围的那些农村人口里的灵性人的故事穿插着形成一种人文景观,我想说的是把这些景观去掉,观看一下那些更普通老百姓的生活的状况,还有就是那些更极端的老百姓下限的生活也不去回望,因为那种下限里会抽出一种困难和痛苦的逻辑,去掉了这些农村的状况从书中走到我父辈生活的农村,大致上变化不大,我这里是个很糙的时空概貌,没有涉及更巨细的农村生活状态,从物质生活层面来看这里如同百年的古树千年的流水,那样的几乎不变。
说起老百姓这个词,我记得看过曾经的一位明人有过这样的解释,这位名人是空军大院里的长大的小孩,他回忆他小时候的经历,他和大院里的小孩在院内玩,当年他比较调皮,上树翻墙什么事都干,有一次他和小伙伴上到墙头,看到墙外不远处有几个人在那里,他眼尖看到的早就喊着指着对小伙伴说,你们看那里有几个老百姓,他说,他们这些小孩从小就有这么个观念,院外生活的那部分就是老百姓,这是他的一种心理历程里对外界的一种理解,他自己把自己排除在老百姓之外,我想可以陈先生书中的人文场景里也有这种叙事,这是历史历然,是根置于历史形放的意识形态的结果。
我更愿意这样想象老百姓三个字,老,是个时空过程,老是悠久,百姓是群体组成的,悠久的群体就是人的历史到现在的意义,我们的文字是象型字,很神奇,每个字中间还有一种它要表达意义的最初的物理概貌,世界文字有这种内涵的而且精致到现代风格恐只有汉字字体了,每个字很美,它有物质以及那种物质表达的精神的美,这一点西洋人就没有了,他们几乎都抽象成符号,这些符号的意义还要被另外的符号去注释,他们文字看到的就是符号,符号本质就是符号,没有任何意义,其意义必须用另外一种符号形式去注释符号,然用其互为注释,形成️一种意义之网,汉字即有意义之网,又有那种精神之美感,这是汉字独特的魅力。
悠久的光芒就是神性,老百姓的这种语言表达如果把老使神性永恒上扯就有点太自我了,也有点牵强了,我想表达的是老百姓来自一种悠久的历史定义的这种意义的永恒性和神圣,可以预见的是未来可能还在这样表达。我们用这种去掉意识形态的各种外持去纯粹看待这三个字,看到它的悠久以及永恒性。
当下语境对于老百姓的解读的那种意识注入视角的感觉实在不好,比如说儒文化下老百姓解读为顺民,当下也解读成低层等等,这种标鉴式解读虽然很现实,但是在这种现实思考下人的自我定义的那种纯粹声音没有了,多是各种各样的综合成一种怪诞的人的叙事,现代人把复杂多样定义为现代性的抽象,如果历史终结论成立,这可能就是高级的文明的,如果历史是演变是循环的,这种抽象就依稀平常了。
到此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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