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触景生情的,当环境氛围恰到好处时,多少难免多愁善感。
昨天我问我的小外甥,问他长大以后想干什么?
小家伙很骄傲很自豪地告诉我,他说他长大后要当天安门的国旗护旗手。
我说当天安门的护旗手很辛苦的。
小家伙说,他不怕,他从小练跆拳道就是为了这个梦想准备的,以后就算没有武器,他赤手空拳也能保卫天安门。
车还在公路上行驶,像穿越时光长河一样,我的思绪不禁回到了小外甥那个年纪。却怎么也想不出当初我的梦想是什么?
我记得我小时候是有梦想的,那时我也很自豪地向旁人说出我的梦想,但那是什么呢?
河水静静流淌着,河面上荡漾着我那儿时的记忆,思绪如同我的双手,却怎么也够不着。记忆顺着河流,一点一点地飘向远方,化成了小黑点,直到再也看不见。
我那儿时的梦想大抵是消失了罢。
那么我现在呢?
梦想又是什么?
从象牙塔中出来以后,我的心已经不再纯粹,或许早已不纯粹。思考问题总是优先考虑利益,合乎利而动,不合乎利而止。欲望与诱惑纠葛不停。
冥冥中仿佛有只大手遮住了眼前的视野,朦朦胧胧的,我看不清未来的走向,我也无法看清。
“舅舅,舅舅。”小外甥喊道。
索性他没有追问我我的梦想是什么?否则我会羞得无地自容。
我看了驾驶室的堂哥,问了堂哥。堂哥扬起嘴角笑了,没有说话。我也笑了。
车还在公路上继续行驶,前方的天空与地面连接形成了天际线,无边的辽阔笼罩下,汽车如同一粒黑点,发出一条无际的射线通向远方。尽头,谁知道呢?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