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构思让我有些消化不良。费罗伊德说过,只要我们与周公相遇,那一定意味着有什么东西趁我们酣睡之时前来入侵。
正好下午3点,有“人”入侵了我的睡眠。
我被绑在一棵树上,树上长满了瞌睡虫。在我周围全是被挂起来的人,他们默不作声,可心里却大喊救命。一个领头的走来,在我的视野里晃来晃去。我不搭理他,因为我的嘴服从我的灵魂。时针正在倒着走,可故事还在向前行。领头的坐下,用手敲打桌子,我看到那只手,握的紧紧的。
“交出指挥权!”领头的想吓唬我。
“希望不大。”我在心里回怼过去。
他听到我的心声,起身咒骂,并踹倒了一旁的木头。木头不干了,站起来就骂!但是它忘记了,它没有嘴。
领头的又听到心声,要揍它。木头闪电般轱辘到一侧,但是它又忘了,它没有手,无法还击。木头每轱辘一圈,领头的就追一圈。于是,一副画面就在众人的眼眶里打转转。
就这样一直兴奋地打……转……转。
费罗伊德说,这种兴奋是一种纯粹的精神来源。然后……
我醒了。
当我提笔写下一份提纲时,一个形象开始慢慢浸透在梦遗留的世界里——“费罗伊德先生,该出来活动活动了。”
明天见。
梦是好梦,就是睡的不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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