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太阳穴一阵刺痛,醒来看到小哥弄醒胖子“鬼玺丢了。”
什么!胖子炸了,我心里奇怪,小哥明明已经和她交上手了怎么可能让她跑了。“小哥,你认识那个人吗?”小哥摇摇头“我小时候应该见过她。”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小哥从塔木坨回来就失忆了,他说只记得一些小时候的事也都是断断续续的。
胖子拍了下额头“我想起来了,你们有没有注意到那女人的手指,和小哥的一样是发丘指,没准她和小哥是失散多年的兄妹。”
我不置可否,没那么巧吧,如果真的和小哥有什么关系,那她也有失忆症吗!那就麻烦了。
现在鬼玺不在了我们就更危险了,外界的人只知道鬼玺在我们手里,如果被抓到百口莫辩,没了鬼玺就只能完全依靠霍家了。
第二天我们在屋里除了打牌就是打牌,食物都是外面的人送来,期间我们又问了小哥很多问题,从小哥的只言片语中我们大概知道那女人好像有同伴。
晚上我们正无聊推测即将面对的危险及巴乃那个湖底到底有什么怪物时,小哥忽然警惕的望向房顶,我们顿时禁声,胖子轻手轻脚的从旁边拿起之前让秀秀他们准备的大刀。
其实胖子是想要枪的,但是霍家人找借口不给。突然天窗被翻开,那人跳下来,正是那个抢走鬼玺的服务员,虽然她现在摘下当时用的人皮面具,但我记得她的眼神。
胖子语气不善问“东西已经被你拿走了还来干什么?”那女人瞟了胖子一眼“来炫耀。”“嘿!”
胖子立马提刀就要动手,我拦住胖子,看这女人的样子不像来找茬的。我指着小哥问“你认识他吗?”女人瞪着小哥“认识,在熟悉不过了。”
小哥依旧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我继续问“你都知道他的什么?”那女人转头看着我“我知道他姓张。”
我也看着她等着她继续说,但过了一会看她并没有继续要说的样子,我惊奇的说“没了?”“没了!”
“那你为什么第一次见他就像遇见仇人一样恨不得杀了他是的?”“因为他是张家人。吴邪,今天我来是要带你走的。霍家人靠不住,这件事你还是不要参与了。我送你回去保你无事。”
我?连小哥都看向我。“为什么是我,你到底是谁?”那女人皱皱眉“一两句说不清,新月饭店那边已经解决了,不会再有人找你们麻烦,你们也不用受霍家摆布。”
胖子立刻怼她“就凭你,怎么解决新月饭店?霍家在北京什么地位,他们都只能拖延你就敢说解决了?”
那女人瞟了胖子一眼没理他问我“你跟我走,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告诉你。”听到她这句话我真的动摇了,本来我就对霍家有所顾虑,这女人看样子也有些本事,没准知道什么。
胖子小声和我说“虽然你叫无邪,但这个时候千万不要天真。这女人来路不明还和小哥有仇,你是跟她走还是和我们在一起想好了。”
我想了想对那女人说“你让我怎么相信你,还有你和他到底怎么回事?”我指着小哥。那女人叹口气无奈的问“你要怎么样才相信我?”
胖子开口“先说说你的身份和偷鬼玺的目的。”她看了眼小哥似是顾忌,“血月,保命。”
胖子看看我继续问“保命?谁想要你的命?”“很多”胖子显然不满意这答案还想继续追问,我拦住他问“为什么帮我?”“报恩。”
这血月说话够简洁的,“报什么恩?我们之前见过吗?”那女人犹豫两秒说“吴三省曾救过我,我许他一个承诺,他让我以后无论何时何地遇到你都要护你周全。”
我楞住了,三叔他早就预料到我现在的处境,为我铺好路。想起三叔在蛇沼下的样子有些心酸和感动。
胖子看我不说话继续问“那你和我们小哥是怎么回事?你除了知道他姓张你知道他名字吗?”“不知道也不用知道。”
胖子不再暴躁在她身上扫一遍“如果我没猜错你也姓张吧!”血月攥紧拳头,我想起霍老太那个故事中来自长白的张家。
胖子接着说“你知道他叫什么吗?说出来吓死你,他就是张起灵。”胖子得意的看她的反应。
我们从霍老太口中得知张起灵这个名字在张家是代表一定地位的,胖子以为血月会像霍老太那般尊敬,却没想到血月很平静“哦,怪不得呢。”
她说完忽然想起什么眼神锋利起来看向小哥“你是什么时候当上张起灵的?”小哥摇摇头,我说“他不久前刚失忆,什么都不记得了。”血月听了轻蔑的哼了一声。
我问“你真的姓张吗,为什么敌视姓张的人?”血月看着我沉默了一会“这些对你来说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会帮你,你必须相信我。”
我看了看小哥,小哥一直盯着血月,“当然重要,小哥是我的朋友,曾多次救过我的命,你想杀他就是站在我的对立面。”我的余光能看到小哥转头看向我。
血月的眼睛在我和小哥间徘徊“我不杀他,总有一天他会杀了我的。”我看向小哥“如果我保证小哥不会杀你呢?”
血月冷漠眼“你怎么保证,你能保证他恢复记忆时你第一时间知道吗?你能保证他在我没有防备的时候杀我时阻止他吗?”
“我能保证,”小哥突然说话“只要你不伤害我,我保证不管想起什么都不会威胁到你的生命。”血月盯着小哥半晌,感觉空气中有激烈的闪光被小哥无形化解。
血月最后看向我终于说“好,冒险相信你一次。”后来血月劝我不要掺和那些事了,我拒绝了她的好意。
“我答应吴三省的是在遇到你时保护你的安全,现在你自己去送死我就不陪着了。吴三省还在杭州吗?我去找他叙叙旧。”
胖子咳嗽一声,我给她大概讲了塔木坨的事。血月皱皱眉问“和吴三省一起出来的都是什么人?说具体点。”
“都是我三叔临时找的人,应该不是专业的不过能力都不错,而且是两伙人,其中一伙是以一个叫黑瞎子的为首,还有一伙不太清楚像是亡命之徒。”
血月想了想“黑瞎子!是一直戴着墨镜吗?”“对,你认识他吗?”
血月摇摇头“算不上认识吧,有过几次交集而已,这样吧,该做的我都做了,既然你执意要去那个墓我也就不管你了,我去打探打探吴三省的下落。确定一下他的死活”
她说话还真不客气,“如果是好消息你就告诉我,如果没有好消息就不用了。”血月看着我良久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只是叹口气。我说“不用担心我。”
(吴邪篇暂完,后面会换几次第一人称,从不同人的角度看这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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