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原计划被打乱,因为我在“艰难求生存”,为自己曾经的懒惰买单。所以,等到差不多我觉得可以了后,看着白天留下的几行字,实在没有再动笔的欲望。
可是,命运就是这么的神奇,今晚的“文质说”,内容就是那么的切合我的心境,让我在这深夜回听张老师的分享时,油然而生一种被关照到的感觉,虽然不是因我而来的话题,但在似被摧残的我来说,无疑是一场最高级别的宽慰。“生存主义”,我现在的行为,多少有点像啊!
当然,张老师说的“生存主义”,主要是在生活中的未雨绸缪,是提前为未来风险做的准备。老一辈的父母们,经历过真正的苦难,所以在生活上,他们会苛刻自己,“能省则省”,就为了更从容更有底气地面对可能出现的风险。甚至那些“没苦硬吃”的行为,也是一种生存主义的表现。
平时严苛,就为了那“未知”的风险。还得埋头苦写的我,对这样的观点狠狠共情了。倒不是因为说的就是我,而是我好像就接触的是这样的人,我的父母,我的亲朋,我的家人,还有我自己,大家多多少少都带有了一点这样的影子。
长辈们就不用说了,在苦难中成长、生存过的他们,确确实实就是在以生存的标准要求自己,要求我们:热不怕,冷不怕,忍一忍就过去了;痛不怕,疼不怕,忍一忍就过去了;外出游玩不要,外卖餐饮不要,每季新衣不要,非必要购物不要……反正就是尽力不要花钱,能凑合着就凑合着。
这是生活上的妥协,我虽然没有父母辈们的谨慎,但其实还是留下了很深的“随意”印痕。不是“生存”,就是凑合。比如我现在写字的这个餐桌,高度调整到适应我崽的位置,对我来说就太过低矮,蜷着腿坐在小板凳上,稍一伸蹬就撞手撞脚,可我还是凑合着坐了一晚又一晚,一天又一天。
再比如我今晚的奋笔疾书,就是平时舍不得花时间在这个上面,然后就得在关键时刻埋头苦干,尽力去抵抗风险。勉强也能和“生存”搭上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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