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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

作者: 等爱的丘比特 | 来源:发表于2020-07-19 16:13 被阅读0次

    以下是摘自一位朋友的微博,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分享给一些朋友。

     (2016.10.18/0.06) 空虚的想一直说话,但空虚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

    (2016.10.18/15.05) 你说你理解了自由,可这自由让你痛不欲生。 ​​​

    脏苏:以前我去哪狗跟到哪儿,现在我去哪后面也没再跟着个狗了,不,狗没死啊,只是不跟着我了。

     脏苏:我只是很乏力,特别乏力,非常乏力,哭也就有几滴眼泪而已,乏的也不想哭,不想躺着,不想起来,不想打字,不想让自己置身于这么大的棉花的感觉里,我讨厌棉花,十分讨厌。

    (2016.10.20/7.42) 记得上次去医院拿药的时候,那个老太太说,睡不着是焦虑,醒的早是抑郁。 ​​

    脏苏:可我还是会逼自己,只要活着,还有机会,哪怕一点能变好的机会,我就会逼自己,哪怕毫无作用,让自己陷入任何恶性循环,我还是会逼自己,这可能是我唯一好的地方了,我不是没放弃希望,我只是需要继续活着,希望早就没了。

    脏苏:可能就是我这个死不服软的性格,不服软还没有硬起来的性格,导致我一直在崩溃线内,几乎没有真正崩溃过,我就怀疑,我到底为什么,我甚至比大多数人更看的开,无所谓,我不屑,我没受到过我觉得是打击的任何事情,以前更像是把一些自己不在意的事情作为消极的理由,这样我就有理由无所事事,无病呻吟。

    脏苏:一直跟自己对抗,其实更像较劲。逼自己,哪怕累的不行,说实话我都觉得累只是我为碌碌无为找的借口,有什么累的。我先是精力充沛三天左右,然后开始低沉,躺地板上一动不动那种低沉。你说我是累还是我意志力不够,我的意志力被自己吞噬了还是被病吞噬了,正常人应该跟我一样吧?三分钟热度,所以没病。

     脏苏: 这是我有办法的事情吗,我到底是为什么。时至今日,我依然觉得一切都是自身问题,性格,意志力,哪怕无数个结果,数据都表示我是病人,哪怕吃药似乎有些好转。但我就是不认为一切都能怪罪到某些疾病上,我实在是不信命啊,为什么不直接让我死呢,你知道我是会一直坚持,坚持活着,哪怕痛苦的不行。

    脏苏: 浑身上下,都充满着自己都不忍直视的,怎么说,丧?疲惫,来回的讲话,说的不过是这可恶的状态让自己多难熬,还有愧疚感,每次努力几小时,然后就开始睡觉,睡很多的觉,吃很多东西,浑浑噩噩,看看我这副样子,我就不愿意接触任何人,想自己烂掉,一点也不夸张。

    (2016.10.22/03.16) 要什么自我救赎,干脆自我毁灭好了。 ​​​

    (2016.10.24/22.39) 多希望自己有个念想,即使被判了无期,我也有个念想,我在里面好好表现,认真生活,但我希望我一辈子都出不来,这样念想就永远存在。 ​​​

     (2016.10.25/20.42) "When I was young,I wanted to be anybody but myself."

    (2016.10.29/17.28) 大家神采飞扬的讨论自己的爸爸,显得我这个无话可说的人像是没有爸爸一样。 ​​​

     (2016.10.29/19.03) 嘴里含了四片甘草片的时候,感觉自己神一样坚强与伟大。

    (2016.11.7/05.10) 像是踩在棉花上缓慢的没有声音的陷下去丢给我的绳子也是棉花的我就松松垮垮的抓着也不用力就这么慢慢被吞噬了是啊形容的真好没准就我自己能看懂估计你也看不懂但我现在就是这个感觉 脏苏: 要问我为什么哭,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是太难过了。

     脏苏:嘴撅的厉害,眼泪也流的厉害。

     脏苏:又哭了。

    (2016.11.15/00.45) 也不绝望,也没觉得有希望。没觉得高兴,也没觉得难过。不想抽烟,但什么都不想做。不想待在这里,也不想去别的地方。没觉得有什么事足以成为致命打击,也没觉得有什么事情足以兴奋不已。就该活在虚无中,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是无。 ​​​

     脏苏:不变的是疲惫,麻木。

     脏苏:怎么样都没什么差别可言。

    脏苏:不想再探究自己为什么是这副模样。

    脏苏:嗯,不想死,也没什么生机。

    (2016.11.20/00.54) “有些事情做不完,就留到明天吧。运气好的话,明天死了就不用做了。” ​​

    (2017.1.1/04.16) 即使在家里,但仍想回家。 ​​​

    (2017.1.23/23.57) 我真是个十足的现实悲观主义者,哪怕目前的生活毫无波澜,也能联想到未来会发生的种种悲剧,或许算不上悲剧,只是活着应经历的事情罢了,但对我来说已足够让我陷入长久的负面情绪。更可怕的是,这并不是臆想,是必然,且可打败让我一直以来保持平静的无谓想法。

     ​​​ 脏苏:碗不小心打碎了,我把狗赶出房间,看我乱糟糟的房间,看乱糟糟的我。一切都乱七八糟,这次我不想用碎片对自己的身体做任何伤害,也没突然醒悟什么。

     脏苏:我做了很多奇怪的食物,然后不吃。站着,坐着,躺着,半靠着,拆开的众多零食包装。所有没刷的碗筷,哼唧的狗,整齐的应考书,几天前就该背完的讲义和资料,黑色毛线,用黑色毛线做的绒球,用来盖泡面的高数课本,好几天没洗漱的我,几天前的没扔的垃圾袋,没拆的番茄酱,永远不关的阳台窗户,水果刀。

    脏苏:扬声器,嘴在振动。所有无意义的事情,都在我的生活中。

     脏苏:嘿,就跳下去,就一刀两断。

     脏苏:跳楼在我脑子里频繁出现,估计这才是死的彻底的死法,唯一就是找个高楼,上到楼顶,鼓起勇气,可能是这辈子最大的勇气,迈出去,坠落,急速,摔的四分五裂,面目模糊,脑浆和血液迸出,路人围观,上新闻,伤心欲绝的父母,再也见不到我的狗,消失的我,留下丑陋肢体的我,被熟人议论的我,死去的我。

    (2017.2.1/21.42) 为何而感到悲伤,哪怕只是面对狗,也能想到我们不属于同一个层次,他不需要我需要的这种程度的交流,大部分时候听不懂我说的话,我很多时候也不懂他在想什么,即使相处的十分亲密,这种相互不理解也无法改变,哪怕抱的更紧,也无法了解的更深,任何行为对此都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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