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过半了,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焦虑时间过得快了,如果拿一年说事,过去的半年过以在记忆里留下深刻的痕迹的东西似乎没有,正是这样的平淡让时间从身边静静无感地流失掉吗,这样的答案当然不能说服自己,那么有什么更好的回答吗,这样的困顿不是今年有,而是年年有,只不过年年都是囫囵吞枣地模糊过去了。
时间过得快慢是因为人们现在有个记年方法。这个记年方法可以便利于人体系地管理自己和世界,如果把没有这种记年方法,我们人的生活是什么状态,我们想过吗,肯定有人想过,但是大多数人不想,大家以此作为认知的基础。一切建立在此之上,只有这样的描述人能听懂理解,人们不去假设它万一不存在,它已经建立在人的普遍性认知之中,人人内心都有这么个基础,人们的一切思想和活动也是靠它的尺度来衡量的,思想和活动因为它被次序排列,成为过去和记忆,过去和记忆太长了就是历史,历史里面有很多人们可以归纳的东西,就拿人的寿命来说,历史中人的寿命可以归纳出,归纳也是用记年的方式,人可以活看久的趋势性寿长,把人的分成几个阶段,每个人可以对号入座般地找自己的寿命位置,你多少岁,这么清晰地提醒自己,走过了多少,还剩下个大概是多少,这不是把人画在时间轴上,当人自感走过一半时。生前死后如果我们人没有做过什么思考,只注意寿命这部分,生前无根基,我们如浮萍,空虚就会异化成一些负面情绪,往生又是个没有思考结论的去处,难不成人死如动物般,死后真是尘归尘土归土了,活着的时候时常冒出来的人的意义而且被这种意义困顿得不知如何释义,教化的精神在哪儿,这个永恒的考题,人不能自圆其说,而且有点各说各有理的思想状况,这种思想混战让人不能有所导引般先验自觉。人能不忧郁吗,现代人十有八九都在焦虑,焦虑什么可能回答得五花八门的,焦虑已经成为一种覆盖般的社会状况,这里不是危言耸听,社会呈现出来的状态都是焦虑的。苹果手机造得那么得工艺化,这不是在做一种极致化的呈现。建筑唯高谓美,它在表达一种亢奋,音乐也是异化情绪,人们都在追求一种波澜状阔,唯此唯美,这种美其实是种焦虑,它不能平静地叙述,它在表达冲突,一种唯我意识。它离开了和谐,表达自我时释放出巨量的情绪,一种以破坏者姿态出现,这样的释放到人这里尖锐地冲突中成为焦虑,文学里表达出人性最原始的东西成了一种审美,这里真得有点无语了,人生短短几十载,如何鉴别这样的呈现。
人一辈子的杠杆太多了,这些杠杆支撑着人让人理性到人造的机器般精准,这样的精准如同审判所的法官在给一个审决一样,它就在当下的计划里,指日可待。时间过半的人生看着自己下半场的到来,过程,下来就是结束了,结束那里又没有论正过,只是理智在那里一个句号就终止,这时剩下的是什么。只能是焦虑的增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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