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回忆 (一)

作者: 武川099张玉芳 | 来源:发表于2018-03-31 15:59 被阅读74次

    我出生在一个农村家庭,兄弟姐妹五人,我哥最大,我弟最小,他兄弟俩相差20岁,我们中间姊妹三个,我两个姐姐,我比我弟大5岁。想想时间过得好快!

    我的母亲是一个坚强,仁慈,聪明,又善于助人的农村妇女,她不识字,但她对我们学习很重视。她是一个裁缝,她为人憨厚,所以周围的人有针线活儿时都找她!大活儿收点费,小活儿捎带。这也是她能维持我们这个家庭的重要支柱。母亲身体不是很好,她正赶上旧社会妇女裹脚,她脚不大。听说母亲生下后姥姥不想要女孩,嫌女孩麻烦,放盆里浇了两瓢冷水,她还哭得不行,姥爷说这孩子命大,又从盆里捞出来,后来她在成长过程中经常生病。在母亲11 岁时,姥姥又生下了二姨,家里人孩子多,多一个孩子多张嘴,又是个女孩,由于重男轻女的思想作怪,姥姥、姥爷仍然坚持要把二姨送人或扔掉,母亲哭死哭活不让扔,二姨小时头上起了疮,疼的哭的一晚不睡,姥姥就让母亲一晚上抱着,哄着。母亲是一个苦命人。我的姥姥活了81岁,她能安祥度过晚年全靠这两个女儿。姥姥后来肺气肿,冬天就去呼市二姨家,夏天回来就我家或四舅家,回四舅家也得母亲侍后。

      父亲为人忠厚老实,细心,但脾气不好,性格倔强,他决定的事谁说也不行!父母是姥爷包办的娃娃亲,后来姥姥和母亲不愿意,但姥爷说不能违约。母亲有4个哥哥一个妹妹!父亲兄妹6人,他是老大,听说那会儿奶奶生下的孩子留不住,在父亲之前,生了好几个,因此父亲是爷爷奶奶的掌上明珠,他的脾气和这有关。由于我的家庭条件不好,从我记事起,父母经常吵架!当时我小,他们一吵我只是哭,当我渐渐长大时,他们再吵我也知道了他们吵的原因。我哥比我大15岁,那时正是我哥要结婚年龄,由于家庭贫穷,找个媳妇没钱不行呀!再说下面还有我的小弟,这时我大姐和二姐都在读书,那时正是包产到户的时候,每年乡里要收农业费,还有粮食任务等等,这时正是家里很窘迫、难遨的日子。现在想来,对于一个这样的家境,父母那么重的担子,肯定不会有个好心情,吵架也许是他们的发现泄吧!爷爷奶奶离我们住得很远,据说我出生十个月后,父母为了照顾姥姥就离开爷爷奶奶,来到了离姥姥十多里的村子居住,听说是姥姥这边相继发生了很多的大事:先是我的姥爷去逝,那时条件不便,发了电报我母亲一个多月后才收到。母亲回娘家交通也不便,能搭顺车搭一段儿顺车,不能搭就步行,得好几天,最好时候就是到了二舅家骑毛驴送一段儿。待她回到姥姥家后悲痛大哭,大病了一场。后来大舅下窑也被打死,没过几年我的二妗和四妗得病相差不到一年相继去逝,二舅5个孩子,四舅4个孩子。父母看到姥姥实在打击太大,决定搬迁到距姥姥不远的村子居住。(据说那时姥姥村子里不好落户)。这时我们离爷爷奶奶家大约200多公里,爷爷奶奶只能由二爹和三爹和两个姑姑照顾,这时我的大姑也因病去逝。

    在我7岁那年,一个噩耗传来,我的爷爷去逝了,那年爷爷才60多岁,说实在话由于交通不便,我记事后就没见过爷爷,每年到不忙时只是父亲一人回去看看。父母决定回去参加爷爷的葬礼,我用渴望的眼神看着父亲问:"爹,我能见见爷爷吗?"父亲眼角含着泪说:"应该是都去,可带上你们怎么去呢?"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父亲落泪。他和母亲背上我的弟弟出发了,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里有股酸楚的感觉,眼泪止不住往下流,暗暗地在下决心,我一定要好好学习,一定要走出农村,不再受像父母一样的受苦受累。

    父亲给爷爷办完葬礼后回来的脾气更大了,当时我不理解,动不动稍有不慎就要挨咒。现在想想那时的他压力也很大,失去了爷爷留下奶奶,他也不放心,可这边留下姥姥也不行,现在才能理解他的难处,因为自己亲身体验到了上有老下有小的感受。

    在我上一年级的时候,让我记忆更深:开学报名一元钱,妈妈不在,我向父亲要,他告诉我没有,你自己去你十爷爷家(本家爷爷)借吧,借了你自己还。我知道是真的没有,我借了一元交了学费。妈妈回来时我告诉了妈妈借钱的事儿,妈妈说:"先借上吧,等咱卖了小猪再还他。那时妈妈喂的一口母猪,下了小猪,已快满月了。但卖了小猪,有的人也是没钱赈帐,不过这1元学费还是还给了十爷爷了。又过了一段儿时间,学校星期天放假,村里的好多人坐着大队仅有的一辆大拖拉机去县城赶集(每年四月二十八是人最多的一天),我8岁了还没去过县城,赶集更不知什么场面,当时想去但又不敢开口,因为妈妈不在,父亲对我们相当严厉,一般事儿不敢向他开口。可父亲看出了我的心事,他从兜里掏出1.3元钱塞在我手里边说:"去吧,正好去看看你大姐,给她1元,你花3角",这时大姐在县城读高三,快高考了!我高兴极了,父亲把我送上拖拉机,安顿邻居叔叔婶子照料我。车上的人都很高兴,其中也有我的老师——乔补林,当车正在爬一段很陡的路时,她用手指着远处的山问道,"你们看远处山和近处山的颜色一样吗?我们异口同声:“远看山有色,近听水无声,春去花还在,人来鸟不惊”,一种很惬意的感觉,我们兴奋极了,一路颠跛,不知不觉中车到了县城,邻居叔叔把我送到了二舅家,二舅家正盖房子给表哥准备娶媳妇儿,我哥也在帮忙。他看到我热的满头大汗,正好来了卖冰棍的,这是我第一次吃冰棍儿,2分一根。晚上我乞求我哥,要去看大姐,我哥说:“你大姐正高考复习呢,她很忙,我刚去看她了,你就不要再去了,我也抽不开身,你一个小孩子家也找不到”,所以我最终没去看我大姐,让我很揪心。第二天,邻居叔叔来领上我赶集,那时的我只知道赶集也就是卖吃的,穿的,玩的。邻居婶子给他儿子买了小凉鞋,我弟和他同岁,我也给弟弟8角钱买了一双红色小凉鞋。剩下的5角给弟弟买了些吃的,剩下的自己存起来。没见大姐,也没给成钱,因为车要回了。这是我觉得最对不起大姐的事儿,因为她正在努力学习考大学,要给她一元也许她能买点儿吃的。她那时上学相当艰苦,最好的干粮是炒面。

    这一年大姐仅以高考线下2分落榜了,回来后大姐大病了一场,我用自己存下的小钱,去供销社给大姐买了颗小西瓜,回来切开一看生的,但大姐乐得说好吃很甜。由于家庭条件,她没有复读的机会。大姐身体没有二姐结实,她不想回村里干活儿,就让二姨在呼市找了个零活儿做会计工作,由于大姐落榜,二姐也跟着惨了,父亲决定不让二姐上高中了。因为那时村里人经常说“看看你家穷的,儿子还没娶媳妇儿,还供姑娘读书”。我二姐很懂事儿,又善解人意,她放弃了上学,与父亲种地,干活儿,我哥也自己在外面打工挣钱。这样家庭负担轻了些,只有我读书,但父亲给我的规定是学费1元自己想办法,放学回家拔草,拔猪菜。(冬天除外),那时的我也知道家里的负担,我一有捡找的骨头,费铁之类的东西就存起来,攒到一定程度去供销社后院卖。时间长了,收购站的人也认住我了,他们逗我“说卖破烂的小孩又来了”。这样一学期一元学费不是问题,再加上姐姐哥哥给点儿,买学习用品也用不了多少,一张大白纸好像6分订小本32页,里外可写,用铅笔写完用橡皮擦了可以再写做练习用,一根铅笔2分,舍不得削,立起来写完这边磨尖了再用那边,转着圈写。

    我9岁上二年级的时侯,我哥和我同村的嫂子结了婚,这可为父母减轻了负担,只有我一个人上学,大姐也可以为家里挣点儿钱,第二年父母亲为我哥也盖了新房子,当时我们全家高兴极了。在这之前我们只住一间西房,在那个房子里有我和二姐的小秘密,有天晚上,只剩我们姐俩,她偷偷为我烙了糖饼吃,因为那时生活还是很困难。我二姐很亲我,她处处护着我,正因为这样经常挨父亲的骂。由于盖房子有贷款,我哥第二年就领着嫂子去呼市打工了,家里只有我,弟弟,二姐和父母了。

    在我11岁那年,我大姐也在呼市搞上了对象,那个大年是我最难忘的一个,我小时一直盼着大姐找对象给我买布让妈妈做身新衣服,因为我村同龄的女孩爸爸是信用社的,人家每过年穿得那么好,我羡慕。这个大年我的愿望实现了,妈妈给我做了一件新褂子,一条新裤子,我兴奋不已。因为这以前是两三年做一件新衣服,过完正月初五就洗了放起来,第二年,过年才给穿。我妈妈心灵手巧,给我做的衣服款式非常好,人人见了人人夸,我高兴、激动。与村里的小伙伴串门,跑大年,捡小炮,其乐无穷。说起来过年这几天妈妈最忙,她不仅给外人做衣服,而且二舅,四舅孩子的衣服全是她做(当然布料是人家带的),不仅做衣服,还得做鞋,妈妈手快,基本一天能做两双鞋。记得有一次我两个姑舅哥来我家下河玩,抓鱼,把鞋湿了,晚上妈妈给烤灶火里,第二天父亲生火不知道给烧了,妈妈一天做了两双鞋。当时我好佩服妈妈,她吃苦耐劳,任劳任怨,很少和我们发脾气。

    当我上初二时,我的二姐也要出嫁了,我二姐夫家境也不好,但他是个木工,心灵手巧。母亲一般心里做事儿,她虽不识字,但思想开放,一直认为婚姻是大事儿,人穷不可能一辈子,只要勤劳,两人愿意她绝不阻拦。那时候村里姑娘要的财理钱很多,但我大姐和二姐的财理钱我父母一分没要,他们说:"是往出嫁姑娘,而不是卖姑娘。"我二姐夫给我二姐买了一辆新飞鸽自行车。由于二姐一直不怎么出门,不怎么骑。它便成了我上学的腿,天天随我早出晚归。有一次摔了一跤,把车子的脚蹬碰坏了,看上去我二姐很心疼,但她没管车子而是问我碰着没,当时我心里酸酸的,因为那辆自行车对二姐来说是二姐夫送她最重的礼物,我被父亲骂了一顿,把车子也不让骑了。

    我上初三时二姐出嫁了,出嫁的前天晚上,我一个人偷偷跑到院子里哭,因为我舍不得让她离开我。我哭得止不住声,被大姐发现了,大姐和我谈了许多许多,因为大姐和我在的时间很少,她出嫁时我没有这种感觉,大姐脾气也不好,我们经常说她像我父亲的脾气。而二姐像母亲的性格。二姐为我们付出了很多。第二天一大早,大汽车把二姐接走了,我当时心里真难受,但为了二姐的快乐,我抑制了住了自己的悲伤。

    就在那年的冬天,弟弟去学校上学,被一个因盗窃在逃的一个骑车的人当场撞断了锁骨,让当地医生接结骨却接反了,过了几天发现长得鼓了起来,不得已去呼市三空正骨医院一看,才知道接反了,又重接。因为撞他的人父亲过世,只有七十多岁老母,又是邻村,父母当时也没让他出钱,也没做其它检查。可过了不久,弟弟不时叫头疼,后来又呕吐,找当地大夫说怕脑震荡,父母急了又去呼市查,呼市医学院医生做完检查后说脑子里有淤血,得开颅。这时父母吓坏了,一来弟弟小,二来钱付不起。弟弟从小就机灵,就在父亲与医生谈话时,爬门缝听到了,扭头就跑,妈妈紧跟就追。弟弟当时表态无论如何也不手术,弟弟是我们兄妹中父亲最溺爱的,他从舍不得对弟弟发脾气,实际细想后来生活宽裕了,父亲心情好了和谁也发的脾气少了。之后父亲和医生约好,做好弟弟的工作再来。晚上回到二姨家说了经过,我二姨夫也是一位教师,结交人广,他咨询了几个其他医生,说孩子小,不手术用药可试。最后母亲陪着弟弟在呼市住下看病,我和父亲过年,那是我最难熬的一个年。哥哥怕我们寂寞,年三十晚上和嫂子回来陪我们,初二就走了。我盼呀盼,到了初七,二姐和二姐夫来了,我太高兴了,这次有人陪我了。可哪知二姐也让二姨在呼市给他们找了活儿,她为了下去照顾妈妈和弟弟。第二天,我恋恋不舍地送走了二姐。

    开学了,我7月份就面临中考,为了父母,为了脱离农村,我必须努力!这时家里宽裕了,父亲为了让我好好学习,让我住了校,我家离学校虽3公里左右,但平时怕耽误学习也不回去(当然妈妈不在也有原因)4月份,我突然得了腮腺炎,老师怕我传染其他同学,让我回家治疗。父亲把我接回去,他天天用心地照料着我。他给我讲早晨起来先喝点儿水,再吃东西肠子顺,多吃点儿萝卜,吃葱预防感昌,这时的父亲像变了个人似的。我在家住了一个星期就返校了,因为我认真刻苦学习,当时班里也是好学生,尤其化学学得好,教化学的老师是我们校长,他为我补上了我误下的内容,并让其他老师也帮我补了误下的东西。因为那时乡里边考县城高中也很难,中考中我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县城高中。这时弟弟的病也好转,他也能回来上学了!那年秋天,父亲不小心摔坏了腿,地里活儿只能我和母亲干。9日1号开学了,还有那么多活儿,父亲只能干点儿轻活,我心疼母亲。报了名,军训10天,我和老师说了家里的情况,老师准假了。我又和妈妈干了9天半,但地里还有呀,于是我利用星期天骑着二姐的自行车继续回来帮妈妈干活儿,和妈妈在一块儿很快乐,干活儿也不觉得累!

    我高三那年,弟弟初一,由于父母年龄已大,哥哥,大姐,二姐,二姨都在呼市,不愿再让父母种地,就让弟弟去呼市读初一,父母也跟着去了呼市。我继续在县城读高三,这时我们的家庭经济不存在问题了!因为妈妈和二姐做的莜面相当好,她们的莜面相当受欢迎!天天收入也很高。94年的6月我参加了高考,成绩下来时我考入了集宁师专,我是村里的第一个女大学生。家里人乐了,村里人也改变不让女孩上学的思想观念了。

    这一假期,我自己办好了学校要的一切手续,剩余的时间卖雪糕,面包,也有了自己的收入。 开学了,二姐和我二姨家的表弟送我去了学校,安排好我的一切。上大学的三年我很快乐,也值得回忆,我们全县生化系共去6人,每班3人,每班我县1个女生2个男生。我们六人相处非常融洽,尤其和祁玲梅老师像亲姐妹一样,一起吃饭,一起打水,星期天一起玩。我们生化系一直要求严格,基本周一到五都上夜自习。有一天,楼道黑,我下楼时扭了脚,马上不能走了,我宿舍的女同学急了,赶快来找我班男同学帮忙,我班共12个男同学,由于我和同学关系都处得十分好,印象中他们都到了,将我扶下楼,用自行车推我去医院拍片。进拍片室时,我一个人进不去,是我现在的爱人他把我背进去的,也许就从那时起,他就驻在了我的心里。拍完片没骨折,大夫建议我针炙,我从小一直很少有病,怕针,可又没有办法?要么耽误课,没办法第二天到校门口的中医诊所针炙,扎了三天针后,我走路就是脚放不平,但能走了。我感谢每次扎针都离不开他接送我,说实在的,那时的他又瘦又看上去个子不高,我对他没有任何想法,就觉得他热心,细心。后来每次回家我们就一起回,路上说一些家事儿,有一次无意中他说出了他妈妈已去逝,当时我不敢相信,但看看他表情确定肯定没听错。他说他高三时母亲肺气肿才活了54岁,当时我很同情他,觉得他非常可怜。有一次坐火车人多,热,我晕了过去,幸好有他和祁玲梅在场,当我醒来时很多人围在我身边,我在火车的通风口,他又一次感动了我。我们那时师专吃饭每月补45元饭票,我们女生吃得少,用不了,剩余的我就给了他,也许是对他的一种感恩吧。

    97年我师专毕业,武川正好划给了呼市,我想在呼市留下,找了人。但当时我县的要求是全部下乡,我也不例外被分到了乡下,我俩确定了关系,分到了同一所乡中学。因为正赶上97年普九验收,乡中学回去大学生是很吃乡的。校长给我们分了宿舍,随即安排了我们工作,他任初二英语和班主任工作,我和学校干事临时做档案工作。当时的档案很繁琐,理不清头绪,根本交不了,每次局里上报都是拿麻袋装着,干事领着我让我好好记着怎么做,我们顺利通过了。

    98年我俩结了婚,由于我丈夫三个哥哥,所以我们结婚时没花老公公一分钱,结婚的铺盖是丈夫假期带家教挣钱做的,丈夫一直怕我受委屈,买衣服时给我买的都是看得上眼的。而自己只花了100元做了一套西服。我二姐知道后说:"不行",我怎么也得给他买个红羊毛衫,人一辈子的大事儿,我二姐对他像亲弟一样。结婚这天,他怕我没面子给我顾了四辆车,表面看很隆重,其实他们那边很简单。只是给我这边亲戚看而已。他那边只是自家人坐了两桌。结婚第三天我俩就回学校了。这时我俩肩负着4个孩子的重任,我哥两个,他姐两个,三个上初一,一个小学五年级。他们和我们一起吃一起住。面油基本上全由我哥供应,这时我哥又回村种上了地,因为三个孩子呼市靠打工是不行的。我带了初一班主任,初一数学和初三化学。有两个留在我班,另一分了另一个班。慢慢回想起来,那时年轻,胆子也大。初三学生欺负我班学生,我抓住啪一个耳光打了上去,打完才反应过来,他们这么高,和我打起来怎么办?可谁知就那一个耳光打出名了,初三学生说:"新来了个女老师好凶。"后来就没有大学生来班里欺负我班学生了。那时候村里初一的孩子很听话,很少数犯错,学习也认真!下课我与他们玩,开玩笑,但上课他们必须认真听,我一直都这样要求。期未考试我的成绩很好,有一个初三学生叫秦黑眼,他什么也学不会,而我的化学考了63分,当时老师们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因为当时那所乡中学科本生除了我俩只有包师专的贺老师。这是我教学的第一次成功,也是我摸索了学生的心理。慢慢想来,当老师不能说你教得好,学生就学得好,而是学生喜欢你,才能学得好,也就是必须走进学生的心灵深处。这个学生学好我的课是因为他什么都不会,各科老师也不理他。而我刚代课,观注每一学生动态,是我鼓励了他,让他有了学习的信心。因此他尽力地去学了,他快乐,我也高兴。这是我第一次找到了转化后进生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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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川099张玉芳:@陕州郭玉红 谢谢郭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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