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热播剧《长安十二时辰》还没有结束,我也没有看过原著,受到某些只言片语的点拨,遂脑洞大开,胡编了个喜大普奔的后续,狗尾续貂,自娱自乐,且博君一笑。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并无冒犯马亲王之意,见谅勿怪。
东西市集茶肆,南北坊上人家。
美酒常伴左右,醉眼长安赏花。
(前文不必赘述……)
次日含元殿早朝,圣上召见靖难有功一干人等殿前封赏。
早有侍中郭利士站定东北宣旨:“有制~!”
“靖安司司丞李泌,运筹帷幄,剿除狼卫,平定京畿之乱,救长安黎民于倾危。着升为正三品太子宾客,并总领靖安司。
靖安司主事徐宾,案牍精熟,又自毁其家以纾国难,惜遭遇不测,殴于贼人之手,着追封为集贤院学士,子弟遗孀,并有恩赏。”
又宣李泌之奴婢檀棋:”忠心护主,不避艰险,劳力驱驰。着除去贱籍,赏百花金饰一领,翡翠玉镯一对,许其官媒婚嫁。”
姚汝能,崔器并余下靖安司众人,也论其功绩,各有封赏。
众人亦稽首拜谢圣恩。
后宣张小敬上前听封。
张小敬慌忙稽首再拜阶下,听得谕旨:
“万年县不良帅张小敬,虽为死囚,但临危之际,不苟全惜身,先奋力搏杀狼卫于坊间,后忘死力敌贼众于驾前,维护朕于太子之周全,着免其死罪,并封靖安司都尉,赏金十万钱,绫帛百匹。”
张小敬谢恩,朗声到:
“臣本刑狱死囚,幸得圣人恩准。圣上有上天庇佑,洪福齐天,罪臣才有幸于驾前护主。今豁免死罪,已是圣恩浩荡,官俸金帛,诚惶恐不敢领受。”
启奏间,又偷着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檀棋。见她今日云鬓双髻,一袭碧色轻衫,下着素粉长裙,虽不似平日一身短打,但眉宇之间,仍有刹爽英气。又见她朱唇明眸,玉面柳眉,实是精妙无双。她此刻听得圣上赦免张小敬死罪,已是喜不自胜,更是与往日不同。
张小敬不禁心中一动,复奏到:
“然罪臣确有一事,求圣上恩准......”。
众人出得殿来,早早出了宫门,兀自留下张小敬和檀棋远远落在后面。
檀棋紧跟两步追上张小敬,又羞又怒,道:
“你怎么敢在大殿上求这种事情,你不害臊,我还害臊呢!”
张小敬微微一笑,低声道:
“咱们圣人自登基以来,都快四十年了,大权从来都是攥在自己手心里的。现在他老了啦,恐怕是有点儿敏感多疑了。我本来就是个死囚,你家公子从大牢里把我提出来,临时给了官儿让我替他查案,这本来就犯了大忌。而且对于太子和你家公子的关系,怕是圣人早就听到了一点儿风声。如果我这次立下大功,又什么都不要,这会让他起疑心的知道吗?他若有了疑心,对太子和你家公子非常的不利。”
檀棋听了,低头沉默不语,若有所思。
张小敬又瞟了她一眼,坏坏的笑道:
“再说,我所求的,不正是你所想的么。”
檀棋又急了,颊升红云,黛眉微蹙,道:
“登徒子,满嘴歪理,谁想了!”
“哈哈哈哈”,张小敬开怀大笑。
两人并肩走了出去......
十里长亭,朝雨方歇,张小敬和檀棋送别李泌。
李泌向张小敬长揖,道:“这次幸得张都尉,方才平息暴乱,护全黎民,虽然明知我是在诓骗你,不能让你免死,仍是奋身不顾,舍命相助,甚是感激。”
张小敬还礼,哈哈一笑:“我哪里是什么都尉,能活着就不错了。”
又看了一眼身边的檀棋,“再说,我这次也并不有白忙活不是?哈哈!”
又敛去笑容,道“不过你这么年轻,又新立了大功,就这么着急跑到退山里隐居,我实在没太想明白。”
李泌道:“经此一役,靖安司已得圣上垂青,料想右相再也难以撼动。加之朝中忠义老臣暗中辅佑,太子羽翼已成,又得都尉你左右相随,我甚是放心。圣上对我与太子的关系已有所察觉,且右相于圣上前必将构陷于我。李泌自不足惜,但若再留在朝中,恐为太子带来塌天大祸。此去潜遁名山,习隐修道,正是求安邦定国之法。他日太子荣登大宝,我必再次出山,尽心辅佐。”
说罢,又微微一笑道:“檀棋托付与你,我也甚是放心。”
“公子!”檀棋低头作礼,双眼噙泪,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李泌翻身上马,再做一揖,道:“就此别过,都尉万事小心,好自为之。”遂提拉缰辔,调转马头,自是朝南去了。
张小敬和檀棋也驻马亭外,并辔齐鞍,目送李泌远去,直至那孤独消瘦的背影消失在清晨的薄雾之中。
挥手自兹去,萧萧班马鸣。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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