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在东山澳角的时候,林茶居先生说,词语是有性别的。
在《教师的使命》中,张文质老师说,词语是有年龄的。
这个微冷的秋夜,我突然觉得,词语是有色彩的。
简单来说,明或暗,明亮的词语或灰暗的词语。
一般情况下,我喜欢用明亮的词。如梦想,希望,美好,幸福,仿佛出囗之际便闪着光。
在很多年以前,大概二十岁时,我曾有过一个笔名:蓝冰。
蓝色是明亮的,使人想起天空,想起大海。
冰也是明亮的,晶莹,剔透,无比洁净。
记得2000年的元旦,我给班里的男生每人准备了一份手写信,落款是:冰凌主。
现在回想,依旧是满怀的感动。那时,竟有如此奇妙的构思,且付诸于实践。
后来,偶尔在市报上发表文字,又重新取了笔名:青青子若。
一听便知,来源于《诗经》。
对于文学的痴迷,在那时,有了不可言说的依恋。只要读一读那美妙的四个字,便觉得很幸福,很满足。
三十岁的时候,喜欢简洁,便将青青二字删去,只留子若。
然后,在南怀瑾大师的《论语别裁》中惊喜发现,圣人弟子中便有以此为名的。
读杨绛先生的《我们仨》,又发現,钱瑗的小名竟和我是相同的。
而我的小名,和《水浒传》中的燕青几近相似。
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巧遇。
所以,我喜欢用温暖的词语,使人觉得明亮的词语。
如果词语有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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