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伙伴们正在西藏,有几个我的大学同学,也有几个小学的小伙伴,总之对于我来说算是天南地北的庞大队伍组织在了一起,我们自己组织自己的行程,玩乐的高兴中夹杂着成就感,那天上午,我们在室内的一条长桌前坐着聊天,外面还覆盖着不薄的一层下过的雪,几个人兴冲冲的组织好一个小活动与下一个旅行地点,就开心的跑了出去完成一个什么计划,随行的我一起奔跑了出去,很快却发现没有穿鞋的我是在雪地里跑,我想想,不行呀,这样下去在外面冰冷的环境里我可怎么办,所以我又往回跑,想回去拿鞋子,我光着脚在比较阴暗高大隧道里奔跑,我看到我的通行小伙伴们好像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已经离开长桌,与我现在反的方向前行,我选择靠在另一侧墙壁奔回去拿鞋再追上他们,不久我好像发现自己拿完鞋却找不到他们了,打开手机想联系他们却随即懊恼,我发现跟我认识的那几个人,我没有在手机记下联系方式,无奈,我只能当即联系家人买了机票,回到了深圳,上午买的机票,下午我就到了,没有带什么东西,只是背了一个小包,我走在一条以前走过不少次的宽广的路上,却发现我走在了这条复杂的路上比较绕,并且不知道能不能转到地铁口的一端,我想走回这条路靠着小区的内侧,中间却被一条比较宽的倾斜的绿化带挡住,过了一会我找到了绿化带中设置的通往我想去的一端的小路,沿着路上漂亮的阶梯行走,我到了,不久我到了地铁口,推着一个形似购物车的东西,我赶时间的进了下地铁的电梯,因为购物车占据的容量以及电梯本身较小,导致有一个人没有办法进电梯,我打了一个电话给家人,想让他们帮我告诉西藏的小伙伴我回了深圳,电梯里有另一家人,期中有一个穿溜冰鞋的孩子和一位可能是孩子的母亲,母亲问我的推着的车是不是在麦德龙有卖,我说这是迪卡侬买的,聊了几句,我下了电梯,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紧张,我就想避开那个快乐的穿溜冰鞋四处遛的孩子,我折了个返,准备过安检,安检的人让我脱掉外套检查,正当我脱着外套时,三个看起来很皮的孩子冲过来插在我前面想过安检,工作人员拦住了他们一边检查着什么,一边想测体温,这时后面陆续又排了一些人,皮孩子还在皮皮的被检查,因为正插在我前面,他乱动的时候经常碰到我一会,有时候几乎可以说是贴着我了可测了体温,工作人员突然一身大呼,大家发现不好,这个孩子在发烧,三个皮孩子突然往回乱跑,大家也都惊慌失措的往回跑,不想被孩子碰到传染到,我恐惧,紧张,跑上了电扶梯想要跑出去,总觉得自己的速度怎么这么慢,好不容易跑上去却发现地铁口的门已经被锁住,带着绝望,我发现真的打不开,不一会,一大波人✖️着电梯上来,我把自己缩在角落,尽量减少与他们的接触,他们马上也发现了,大家聚在一起毫无办法,不久,人们散集在门前以及电梯上,隔着一点距离,等待,一个工作人员在电梯另一侧呼叫我们过去,于是大家一起跟着他朝一个通道走去,不久,到了一个很大的建筑物内,里面已经有了不少人,我在里面看到了两个我的高中同学,还有一个到现在还玩的不错的小学同学,我们需要填一个表,聊了几句,我一个人穿过很多很多的人到了我觉得可能人相对少一点的一侧,这时,一个人开始给我们发需要我们填写的一沓资料,大家开始写,那个人发完资料后,我和他不知为什么有了交流,他看我一边写着东西,我们有时聊一聊,他问我知不知道一篇我们学校的人写的文章,是从资料纸上拿的纸片,我想了想没印象,不一会却又想了起来,就像在纸上打个勾,却弄破了纸张,纸的材质让一些纸的飞沫在撕破时溅了出来,我想再打勾,那个发东西的工作人员却突然很紧张地问我,纸撕破时我的脸有没有凑很近,当然凑得很近啦,他突然很恐惧,我知道了,发资料时,那一沓沓资料经过那么多人,可能会有病毒,他拿出一个好像是用来检测的东西,放我嘴里,让我简单的做些什么用来检查,我照做后他拿着看了一会,脸色难看的说是阳性,我当时就有一种气血下沉的感觉,被一种下陷感裹挟,人群开始围住我,他再拿出一个给我测了一次,其间人群逐渐开始对我大呼大吼,我的心落到了深海的冰点处,第二次测的时候,我仿佛已经没有了力气,我后悔为什么当时就从西藏回来,绝望感袭来,仿佛快吞没我……
之后,我发现我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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