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因为工作之事,所以几乎每天都有接送一个姑娘,于是,那条离得不近却不轻易走近的公路上,我成为了它早晚固定的过客。也是今日傍晚回家之时,虽已听过它的改变,但初见时也不由得有几分欣喜,不由得,我们一起停下脚步,想调侃一下,那准备填下这整个大长深沟的‘雄心壮志’,但同一片土地的孩子、受着同一片大地喜爱的孩子,却不由得在不正经的调侃下,在它将变未变之时,聊起了它的曾经、曾经的它与那些童年的故事。
关于悬崖上的‘秤砣’(四川话:ai chen tuo)
这是一种长于悬崖边的可食植物,所以这大山大沟的地方,是仅我所知,唯有此物之地。儿时好吃,山里的野味有几个舍得主动放弃,所以,即使长于悬崖边的它也没能阻止年少的脚步,当然随着年岁增长,当生命份量增加,我们都巧妙的懂得了珍爱生命,但不懂放弃,于是,另辟它径,这种略算安全的平坦悬石上成为了我的光顾之地,那仅有的两棵树,成为了守候的对象。当然,对于好吃的人,可能就那俩树值钱了,但对于别人,这里更有青春悄悄成长的故事。比如:躲在岩石后,偷偷尝一尝成年人翻云吐雾的滋味。
关于那块石头(四川话:suo suo ban)
我们的童年,是满山遍野的野味和满山遍野的玩具加满上遍野的宠物,在这个大沟里,虽然现今已是万物疯长,不辨方向,但是,曾经惜土的人儿们,勤奋地让土地寸草不生,所以深山老沟里也会是我们的天地,何况这里还矗立着儿时最爱的玩具——suo suo ban(滑梯),自我有记忆以来,一整快石头就以一块滑梯的独特价值存在于土边,而成群结队的小朋友们,总是能在那里玩个大半下午,或者是一天,蹲着、坐着或者坐着一块石头从另一块石头版滑板上自上而下,在一堆大石头小石头间玩得不亦乐乎。妈妈说,它曾毁过我不少裤子,但我是不记得了,毕竟爱滑梯的年龄应该也不会很大吧。
关于抓螃蟹
再大一点的时候,我们果然都放弃了滑梯,把战场转向了溪沟,在那里不但可以满足玩水的愿望,还可以和那个叫螃蟹的家伙斗智斗勇。但很尴尬,记忆中最深刻的抓螃蟹活动,重点却不是螃蟹。记得,在还未来得及找到新乐趣的年龄段,我们被逼选择了接受曾经的抓螃蟹游戏,于是,组队出发,却在正值虫儿生长的季节,遇到了一群摇头晃脑的黑白虫子挡住去路,它们挂满了序叶苎麻,序叶苎麻围满了溪沟两边,于是,我们陷入了虫子包围圈,进退两难,以至于到现在都恨着那黑加白、摇头加晃脑的可怕虫子,还讨厌着那让虫挂满身的序叶苎麻。
过不了多久,这一切都将被埋藏在黄土下了,那些青春也总将被埋藏在岁月中,但一定会历久弥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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