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用过简书来写东西,也许是今天情绪来了止不住,也许是看到在这个地方有很多同样的人。其实在日记本上写了很多,自己总是喜欢把日记本当作垃圾桶,各种的写着,不用去计较文笔怎么样,不用计较所有。
我和她如果让我问问自己今天想写些什么,那只有她,因为一切的开始,都是从遇到她开始。
还记得第一次和她相遇。每次回忆起,和人们谈起和她的相遇,都浪漫奇妙得仿佛小说故事里的情节。
明明我们不是同学,明明我们性格迥异,但一切就仿佛是命中注定。
她,叫潘宁。我,叫周庆华。
我和她我和她
那个下午,那顿晚饭,她在哭,很傻地哭,让我觉得人怎么可以那么幼稚无知,当时的我还是那样让人难以理解的清高自傲又不懈与人交往。
她是我同桌的老乡。恰好和同桌一起去食堂,又恰好遇到她。而同桌有事,就只剩下我们两个。虽然我很高傲,但还是忍不住安慰了她两句。如果那个时候像现在一样成熟,她一定可以听出我并没有多么发自内心。但她就仿佛打开了话匣子,开始边哭边和我倾诉她哭的原因,那些很无聊的小事。然后,我们相识了。
开始的开始,她对于我,就是个无聊的存在,经常跑到我们班门口厚颜无耻地找我。还记得那时候很不想认识她,因为那时候的她并不讨人喜欢,或者说很多人不喜欢她。总会有人私下和我说,她人怎么样怎么样,问起我和她很熟吗?我会告诉他们,她很喜欢找我,而我和她并不是很熟。
我的心里想着,一切都不是很重要,对我重要的,只有学习。那时的我在班上是学霸的存在,高冷又不怎么和人说话,但是讲题耐心,其他时间都在学习。那时除了学习什么都不上心,更不要说朋友了,而且对走进我身边的人要求很苛刻,必须和我一样热爱学习,是,热爱,沉迷。
一切的改变都是潜移默化的,这让我直到后来都声嘶力竭冲她喊到,明明是她没有经过我的允许闯入我的世界,却不打声招呼就想走。
她就是这样走进了我。人和人的感情就是这样,也许你自己都不知道。
还记得她最初所有让我讨厌的画面,她的成绩一点点向前走,每次考好都跑到班门口来告诉我,只记得表达自己,从来不顾及我。当然,我也无所谓。尤其有一次我没考好,她考了班上第三,我考了我们班第五,很难过,她跑过来开心地告诉我。我甩头就回了教室。我那时就是这样,什么都不说,懒得说。
其实那时的我很孤僻,性子也阴冷。没有朋友,和父母也不亲近。一切的改变都在那个时候,我的离开。那段时间,只有她,她不断地电话,短信。我的一个小情绪,她都像知道一般,电话短信打来,就仿佛化身我肚子里的蛔虫。她说,她在等我回去。她很需要我,她不能没有我。
第一次,我感受到我的重要。第一次,感受到除了学习之外,让我可以倾注感情的欲望。
我回来了。
那天,她在等我。
我们一起去吃了饭,一起静静地坐了一中午。
她说,我终于回来了。她,不是一个人了。
我想,从那以后,我们就注定开始纠缠。
我和她我和她
我和她
我和她
她,也成为了我最好的朋友,那个无可替代的位置。
我不知道,在我不在的日子里,她发生了一些细微的改变。我什么都不知道。而且我相信她,我相信,只要她觉得我应该知道的,一定会告诉我。她不说,我不问。知道身边的一个个同学不停地和我提到说,那个和你特别好的姑娘是不是有男朋友了?我肯定地告诉他们,不会,她有男朋友我一定会第一时间知道,绝对不会。
然后,我遇到了。那天中午,在弯楼楼下,我看到他们坐在楼下讨论问题。她,也看到了我。
我回头就走了。
她追上我。
我转过身对她说:“你想一想该对我说什么?”
然后,我回了宿舍。
下午的课上我都很生气,或者说很不理解,不理解她为什么不告诉我。
大课间,她跑来找我,拉着我的手,说:“对不起,对不起。”我说:“你不应该对我说些什么吗?”
她转过脸看看窗外,又转回来,说:“我很怕,我很怕你讨厌我,我怕你知道了就觉得我不是好学生了,就不和我做朋友了。”
我听到后一愣。的确,我以前的确是这样的人。
我握住她的手。
“潘宁,你记住,我们不一样,在我心里,你和别人都不一样,因为你是潘宁,所以我才和你做朋友,不论你变成什么样的人,我都会在你身边。你是不是傻?我生气的是你竟然不告诉我,你呀,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
后来的后来,我们开始独立了些,生活也进入我们的平静。我们的默契开始慢慢加深。比如,我在想念她时,她会告诉我,她也在想念我。我们隔着两层楼的距离,却仿佛一直在一起。我们每天都要见面,我想这就是真真切切地思念。
我们的体育课是上下节,然后她会很晚才会回教室,为了等待和我相遇一笑而过。我们可以搞笑地在吃饭的时候突然想穿彼此的衣服,然后跑到洗手间换过来,把头饰也换过来。我们每天吃晚饭的时间根本不用商量,因为我们早下来,还是晚下来,都会相遇,都会一起去买。
没有任何商量的在彼此的家里买了一件一模一样的运动T恤。当她穿着出现在我面前时,我都感觉这都是上帝安排好的。
就这样,所有她身边的,同学,老师,我身边的同学,老师都知道我们彼此的存在。因为我们厚颜无耻,因为我们不要face地“相爱”。
她可以在我们上着课,老师还在讲台上讲着课,就站在我们门口看着我;她还可以在马上就打上课铃了,老师都进教室了,在我教室门口大叫我的名字。
我可以在老师就在他们班上的时候,直接走进他们教室。我可以和她一起翘课去问一个不教我们两个人的生物老师问题。
我们可以在下着大雨的天气里大跑,惹得路人觉得我们神经病。我们可以在下了晚自习跑到校门口吃变态辣的烤鸡脖,辣到哭。
我们就这样成为了彼此的唯一。彼此所有时候第一个想分享的唯一。无论谁考试失利,难过,安慰的方式就是:“因为你是潘宁,我是周庆华,我们不会失败。”
她说:“她很怕一个人,如果以后孤身一人,我们就养着彼此,一起过一辈子吧。”
我回身抱住她,“当然好呀!”
那时我一直以为是她需要我,后来才知道,我,更需要她。
一切浪漫的平淡一直延续到她的高三,我的高二。
我来到珍珠班,而她,最后一年。
她遇到了白洋。这个人,成了我们感情第一次破裂的导火索。
他们的感情本来我一点都不清楚,只知道他对她特别好。在拔河比赛上,潘宁拉着我认识了他。她后来说,白洋觉得我可以去代言眼镜。白洋对她很好,那个年纪单纯地对一个人好就是给她买好吃的。每次白洋买的好吃的,她都要拿过来给我,还记得雀巢的威化饼天太热都化了。
本来都也很好。直到有一天,以前同桌遇到我,问我,知不知道白洋喜欢上一个姑娘,长得很好看,学习也很好,是潘宁身边的。我听到一边疑问,一边生气,潘宁身边的姑娘我没有不认识的,是谁呢?
而潘宁似乎也有一两天没出现了。我跑去问她怎么了,她的眼睛似乎哭红了,但是说没事。这种没事让我觉得疏远,但又不知道怎么办?所以我还是一遍一遍想着那个人是谁?
晚上,同桌跑来找我,告诉我,那个人,其实是我。。。
当时,我的心都仿佛停了一下。整个人都木讷了。我一直楞楞地什么都没做。心里却一直重复着,为什么是我?怎么会是我?同桌让我不要跑去找白洋,什么都不要做。但我怎么会坐得住。
我跑去找白洋,我问他,到底怎么回事?白洋说,根本不是这样,他不过在潘宁面前夸了我几句,潘宁就误会了。
我,,,不知道,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想我,我会是这样的人吗?
整整一天的课,我都没有听,一直在发呆,掉眼泪。我很生气,又很无奈。为了一个男人,她竟然怀疑我。晚上白洋给我拿了一封信来,她写的,我看都没看,就撕了,让白洋拿回去。她又跑来,大哭着拥抱我,她说她不会这样的,如果有一天在我和白洋里选一个,那她舍弃的一定是白洋。我是她宁可伤害自己也不肯伤害的人。
好像写到这,又写不下去了。后面的故事越来越淡。是她毕业没有和白洋分手?是我们一直纠缠怀疑彼此?是她高考下来分我哭了一晚上,陪她一晚上没睡?好像都没有了意义。
我只记得,我们的感情好像沉淀了下来。我们开始不在一个空间里默默改变。
因为不成熟,默默改变着,却还在意着对方。
因为知道彼此一直都在。
她回来看我,吃土地买了那么多零食。她大学的第一份奖学金,二等五百,拿了一半寄到我家的项链。她和我絮叨着大学的一切。在我还没有来到这个地方之前,我就知道了一切的存在。爱心超市…
高考前几天,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我坐着火车,在她生日那天,抱着花来到她的城市,来到她的学校。还有一个在空间里为她的视频。
高考后,我不加犹豫地在去复读之前填了她的学校,她的专业。
然后,我来了。我想,因为她在,一切都不会很遗憾。
一切的一切,就成为了现在。
豆儿说:“如果是我,你会来到我的地方吗?”
豆儿说:“看着你每一次为潘宁的痛哭,我都觉得你这辈子是离不开她了。”
大学高中,我们吵过无数次架,过往太多数都数不清,全部密密麻麻地记在日记里。
她高考前,我们吵架封在教学楼里。在北京,我们吵架独自一人过夜。
还是放不下,而且放不下就是一辈子。曾经规划的未来,所有人都是即将被填入的空,只有你。
我知道你是一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走进你的心,用了四年的时间。
你说,如果你要是得了绝症,最难过也忘不了的只有我吧。爸爸妈妈有其他的孩子,李慧凯早晚会有其他女朋友,而我,不会。
这一生,注定牵绊。
我和她 我和她 我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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