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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时候开始向往城市。城市的人不仅是居民,还是在这里各种打拼的人。感谢命运让我在城市已驻足多年。但至今我不是一个真正的城市人。人事档案材料还在另外一座城市的人才交流市场待着呢。好想拥有一个体面、名正言顺的社会人身份,然而我是一个无业游民。曾也风生水起,没想后来遭人排挤被迫离开。可能当时自己早也动了离念,否则没有人能动摇内心里我的执念。
清晨五点多,我沿从前每天下班步行回家的路,重新走了一遍,拾起过往。
想起汪峰的一首歌里唱的:
“当我走在这里的每一条街道
我的心似乎从来都不能平静”
“咖啡馆与广场有三个街区
就像霓虹灯到月亮的距离”
“如果有一天我不得不离去
我希望人们把我埋在这里
在这儿我能感觉到我的存在
在这有太多让我眷恋的东西”
“我在这里欢笑
我在这里哭泣
我在这里活着
也在这儿死去
我在这里祈祷
我在这里迷惘
我在这里寻找
在这里失去”
……
小时候一次随老爸与大伯父去城里办事,是一座不太远也不近的城市。当时坐火车去的。年龄很小,五岁吧,记忆模糊。在火车上第一次吃雪糕。
望向车窗外金光灿灿的麦浪我心花怒放,可开心了。应该从那时起我从此种下长大了去远方的种子。
就因为心中一直存有这么一棵芽苗,上小学、初中,我的学习成绩一直能保持在年级中上等水平,也终于在那一年有幸被城里的一所中专校录取。
寄宿在城市学校里学习的四年,除学期末的一次学业考核,其余时间都宽松、自由。每逢星期六、星期天或节假日,我和那些同学更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到处游玩。当时我就读的那座小城的大街小巷曾留下我多少孜孜不倦跋涉的身影。有过宏图远志毕业后留在那儿的梦想,后来被现实击打得粉碎。
毕业后在另外的一座小城市折腾了四年后来接连又去过两三个城市辗转到现在我所居住的地方。
在我的脑海不时地幻想有一幅画面:清晨从钢筋混凝土高楼林立的城市正中央一个窨井盖里轻缓缓地钻出一名白衣女子。她是穿越来了吗?仿佛怡阅千年。而那名女子仿佛又是我。我常把自己想象成不食人间烟火,想象成疑或一缕轻烟般缥缈地行走于雨过天晴的城市天空下,行走于洁净的高楼墙面、地面间,行走于人迹寥寥的人世之间。
走在这座城市里的一条街道,去往三个街区以外的咖啡馆。就像霓虹灯到月亮距离的那样远。我眷恋这里的东西。我曾在这里欢笑,曾在这里哭泣。在这里祈祷,在这里迷惘,在这里寻找,在这里失去。
城市对我是有诱惑力的。鳞次栉比的高楼间似乎藏着不少的秘密。
城市公共设施涵盖了居民区、街道、医院、学校、公共绿地、写字楼、商业卖场、广场、公园等等。
“城市的清晨里充满着细语 我想这是生命
多年的足迹告诉我不变的 我想那是珍惜
每当我独自想起从前 我想那是距离
所有的一切渐渐远去 我想这是命运”
——来自梁晓雪的歌《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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