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喜欢那种小巷,就是那种没有争议的在南方常见的样子。常常是很窄,很深邃,却必能从这头进去,从那头转向另外一个街道。
广州不出城区应该就是有一个古镇,我是亲历过的,但一时间记不起来她的名字,我也不想去翻看以前的照片来寻找没有头绪的记忆,那就从一下公交车,就看见路边有卖一朵一朵好大的紫色的花开始吧。摊主说这就是木棉花,可以吃的。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对于广州人来说是不可以吃的。这算是一种戏谑,更多的还是打内心底升腾起来的那点小小的嫉妒,这是多么美好的生活,有数不尽的时间去探索数不尽的味觉。
进入村口,可能不算是旅游的旺季,揽客的农家院主妇多了更多的期盼和热情,说是有野生的鱼可吃,我想在这里吃鱼可能没有想象中的南方口感,还是做个更自由的过客为好,虽然没有身背干粮,却坚信凡是古村镇,必不可少的就是小吃,可以有。于是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见到了一株巨大的榕树,我仰头妄想垂直的高处,一片遮云蔽日我惊喜发现,阿凡达里面的那种大树可能就是取材于这种树种,满天低垂下来的有如丝绦的枝条充满了诱惑。
榕树下那个胖胖的大叔应该不会讲普通话,可是对于零食的探索者来说,这个时候不用什么语言,那种塑料杯子里黄绿相间的水果我从未得见,从视觉上就可以感知那种扑面而来的清香。这东西十元一杯,我拿着小勺子迫不及待地入口品味,酸甜侵入舌底,直到过了好几年之后我才发觉有一种午后水果杯才有类似的味道。
旁边一个女子也在吃,我问她这叫什么。她说这东西没有名字,在广州人们唤其“食酸嘢”。
可能这种味道只有在这里才会被完美的保留起来,如果归来,那也只能是愈发不真实的回味了。
那次去,其实也真的吃了很多小吃,然而除了“食酸嘢”,其它都没有留下什么印象。
不知还有没有再去的机会,那就不得而知了。
202003102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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