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出来点点红
照进妹房米海空
米海越空越好耍
只愁命短不愁穷
天上落雨天上滑
自己跌倒自己解
自抹眼泪自抹干
在看了李舒的公众号文章《这世界真好,我要留出这条命来看》后,我打算看看《三十二》这个纪录片。
我打开了这部片子,因没来得及关掉弹幕,我看到了很多很搞笑的评论,诸如“勿忘国耻”之类。说实话,很搞笑也很可悲,因为居然现在还有些人满怀民族主义精神来看待一段史实,我觉得这并不是制作人的初衷,也许他只是想拍摄这样一个群体,一个跟普通老人不一样的群体,就像有人曾经特意刻画过同性恋这一群体一样。
我这边不想再说老人们在日军营里所遇到的那些苦难,因为这些只要是人都能想得到该是如何绝望与残忍。就像台湾女作家林奕含在中学期间被名师诱奸后所受到的心理创伤,她的心理医生判定到现在为止她所受到的心理创伤是一级核爆,大家能够想像这能有多痛苦,况且是这些在日营里被当作慰安妇的无辜女子,这里我想说说她们所受得二次伤害。
韦绍兰逃出来了,她从那似噩梦般地方逃出来了,带上了她的女儿。回到家后,她的男人认为她出去学坏了,婆婆说,“她不是学坏了,她是被日本人抓走了。”这时候也许只有女人才能懂女人。
在敌营中韦绍兰没想过死,她想尽办法逃了出来,但回到家后,她想死了,她吞了农药,但被邻居及时救了回来,这就是她在精神上所受到得二次伤害,也许痛苦远超肉体的折磨。她遭受到了丈夫的谩骂以及不尊重,村人的闲言碎语,流言能杀死智者,并不是空话。
越穷苦的地方思想越落后越传统,对人的宽容度也很有限,不仅是男性受到传统思想的束缚,女性也同样如此,这跟受教育水平有着很大关系。韦绍兰说,那时候真是苦,想不到的苦,哪有什么钱读书啊,只有男娃可以读,女娃是不允许的。罗善学说小时候,同学都嘲笑他是日本人,他处了六个姑娘,但对方父母都因为他的“身份”而拒绝这样的婚姻。我想,这事如果是发生在受教育水平相对高点的地方最后也不会有罗善学独身的悲剧发生。富人比穷人幸福,富裕国家的民众比穷国幸福(摘自理性乐观派),我也想说,富裕的时代比平穷时代更幸福。韦绍兰的儿子罗善学走不出那个时代,他有怨气,他怨那个时代,但最重要的原因是他没走出那个山村,那个贫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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