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不了在遇到我孩子她娘前,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遇到的那些女人,一个个都把我打趴了。真他娘的晦气,貌似在我情窦已开那一年,在我的初恋情人做了别人的新娘后,我就开始背时了。我知道,这不能怪我的初恋情人,如果有哪个胆敢说我的初恋哪怕只是半句不是,我就跟谁急,这不能怪她的,只怪我那年过年时没有烧到头香。尽管那时和尚还不很吃香喝辣,寺庙里的香火也不很旺,但我没去烧香就没烧到头香,这是铁定的事实,想文过饰非,想百般狡辩,都是不行的。
这样一来,问题就很严重了,不是一般的严重,而是相当严重。多少年后我才知道,不是那些女人跟我劈腿,也不是她们跟我婚前出轨,而是我老拿她们跟我的初恋相提并论同日而语。譬如一个女友跟我亲热过后,我就会禁不住想起初恋跟和氏璧一样的纯洁无瑕,我会不管女友如何表白她那元红没来,是因为她刚骑单车时把坚韧的膜也骑破了,我会蠢笨得像个傻瓜瓜子似地说,咋不像我兰姐那样贞洁如烈女,咋像上官婉儿那样温柔多情?当然这是写到文章上的话,实际的情形,说话也不是太不雅听(雅观不行,应该是雅听),但女友就不爱听,她说我太愚蠢,不会拣好听的说,活该打一辈子光棍。
好多个女友就被我这样搞跑了,把那些红娘几乎气爆了肚皮,她们纷纷说我情商不仅太低,而且咋就不能说一句让女友高兴的话呢?譬如遇到一个二十五岁的青春靓女,她们说不求我多会说人家美若天仙,但我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什么二十如狼,三十如虎,如狼似虎二十五。有我这样赞美姑娘的吗?真是白让她们操心了。
因为接二连三地遇人不淑,让我仿佛得了抑郁症似的,哦,不是我去找它,而是它来找我。那个时候,我仿佛觉得世界末日已经到了一般,见花谢而落泪,看候鸟南飞而惊心,一个男子汉大丈夫像个天上掉下来的林妹妹多愁善感。后来我在无锡遇到了我家孩子她娘,我跟她一见如故,结婚后更是和衷共济,风雨同舟,她的泼辣果断也改变了我的性格和心情,让我一下子就从轻微的抑郁症里走出来了。我没有抑郁,我不再抑郁。
在春节前几天,因为出门忘带口罩,心里很急,加上出门又把钥匙忘掉在家里了,回来时家里人还都没回来,情急中我拿一把管状的东东接上一个片片儿的东东,用这种方法去开门里的弹簧锁。结果可想而知,我又不是专门开锁找八个八的,门当然开不开来。我一急,用手直接对着那管子拍了下去,不仅没把门打开,而且手掌心被拍破了,虽然不是大伤,但那皮破流血的情景还是怵目惊心的。这点小事我当然不敢告诉家里人。等家里人回来后,我进房子里找到一张创口贴贴上,根据以往哪哪受伤皆不能进水的经验,我一直保持着不让手掌心的伤沾上水,做任何事情,都把手用薄塑料手套戴上,外边再戴一只棉线手套,这样从手受伤那天一直到前天,手上的伤竟然痊愈了。痊愈的过程,体味了剧疼和疼痛稍缓以及伤口愈合时有些痒痒的感觉。这也让我懂得了,当人在面临灾难时,切莫心慌,要相信前途是光明的,难受是暂时的,等到明天后,一定是春暖花开满人间,艳阳高照喜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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