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和好兄弟合租的最后一天,好兄弟是女的,我是男的,一间卧室,一张床,一个被窝,没错。
同学都说我这可爽了,我很迷惑,温和地一遍遍解释,我们只是单纯地住一起而已。
两个人都是朋友,互相嫌弃,可以对骂的那种,虽然性别不同,但并不代表就要发生什么,她找人合租,我去找她,她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合适,我也没有。
第一天晚上我过去,她出去喝酒了,半夜三点喝得烂醉回来,像猪一样倒头就睡,我把她从我身上推下来,骂骂咧咧地帮她盖好被子,看了一会儿手机也睡了。
第二天晚上我们一块去蹦迪,因为被误认为陪酒男,我几乎没怎么见到她,直到四点多她给我发消息说她的包和外套丢了,并且看着一个落单的酒鬼,我俩把他扶到路边,我看着女孩穿着衬衫和超短裤,我问她冷不冷,她说还好,我说那你冷着,她口吐芬芳。
我俩把酒鬼扶回家里,女孩百般嫌弃,表示不想和他睡一张床,我说要不你睡地上我睡床上?女孩最后还是睡床上了。
第三天晚上我和女孩要去学生会开例会,这个逼非要喝奶茶而且自己懒得出去买,我开会迟到了十分钟,我小声对她口吐芬芳,她喝了半杯突然想起来,她自己刚吃完螃蟹,然后她又想起来她家的螃蟹吃不完。那次例会开了很晚,我们差点坐不了地铁,这个傻逼为了恶心我,故意买了我因为上火吃不了的辣辣的烤面筋,我骂了她一路,她也毫不客气,我说你他妈咋还不穿裤子,她说我你妈这鞋好磨脚。
我上一次吃螃蟹是十年前,以玩为目的,而那晚上吃螃蟹是以不让女孩因为浪费而心疼为目的,我俩从十一点到一点,吃了十几只螃蟹,基本都是没有完全煮熟的,我说蟹黄跟她妈生的一样,她没理我,像是吃稀屎一样把蟹黄吸了进去。除了半夜不知道几点她一个大翻身把我吓醒之外,一切顺利。
这就是我们的合租生活。
很多人觉得我没把握住机会,确实,回去的车费应该让她来付,又有人觉得我性冷淡,我儒雅随和地和他们讲述了酒后我和学姐差点开房的故事,又有人觉得我这样和女孩合租很没意思,我觉得还好,她请我喝了一晚上酒,虽然最后睡的是地板。
男女之间的性别之分可能确实是为了下一代的生育,而生育过程的快感又令人着迷,因此这个过程成了一种内心的渴求,总有人想发泄出来却总装做斯文体面,由于这种生理上的快感不论任何男女都能体验,于是任意两性之间就莫名的形成了一种隐含的尴尬关系,但之所以没有发泄出来,只因为道德与法律的存在,而一男一女同睡一个被窝,便被人理所当然的想成了合理性交,除了血亲关系之外,所以,大家对我的“奇怪行为”惋惜我可以理解
这迷人的过程往往让人们忽视我们最根本的一个身份,生而为人,男人女人,男人男人,女人女人,都是人与人,人之间因合作关系会走到一起,这个合作也包括上述的生育过程,也包括父母与子代直接的相互依赖与满足,非常广义的一个词汇,合作关系也会因为性格或目标的大体一致而使关系进一步加深,于是产生了友谊,友谊意识是人与人之间比交配意识形成的更早的意识,因为它更加的广义,也正是因为它的广义,才使得人们对交配关系有更深印象,因而在男女之间人们更在乎交配关系而习惯性忽略友谊关系,这个忽略是随着二者行为之间的亲密性越强正比例增加。
希望我粗略的胡扯能让大家有意识的更加关注男女之间的正常友谊,起码不至于被亲密程度的增加而误解,亲密男女之间不是一定会有交配关系,我真的只是合租,不是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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