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样和你描述,我对善与恶一并失望。对这世界的态度不如说是我体验到的态度,一半是脆弱一半是冥想。
理智在同任性的意识在械斗,那战场血光崩现。我只是闭上眼睛,任由我的两段意志作自相残杀的斗争。急促的喘息变重浊了,我知道他们谁都没有死。
我知道,不久之后那争斗又会再来,可我无法劝慰。不想看见鲜血涂壁的高墙端庄耸立。痛苦不应该道貌岸然地贩卖庄严,好像它的存在非常合理那样。
但与此同时我也失去了声音。
我想象你是坚不可摧的金石,可连我信仰的也一同对我隐瞒。我们一体共生的柔软存在吗。
我可否把你比做披荆斩棘的利剑,但更多的时候你是我的鞘。我固然锋利,但“好刀应在刀鞘里”。
所以我问,你可否当我是把无鞘的刀,穿过风雪穿过心脏,最后只做你耳上的银针。可风声渐远,吹散了盛产银针的月亮辉光,那么银针在黑暗里还存在吗。
但在树叶愿意去割伤脸颊的季节,你可否在众多雁声渐远的秋季同众多细碎的风雪和沙尘,斩断意志的斗争。两种漂泊的意志从淮河上下冲涌。可不可以等在大雁栖居的灌木等待收编一些声音,随坚硬羽毛潜逃的那些声音,那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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