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某个时间点里昂扬自信的决定,是踏空的阶梯,而我掉了下去。
四个月前的决定,宛如强力的回旋镖,我奋力的掷出,以为力度尚可能力颇强,轻而易举冲破未来的屏障,到底是想多了。
他回来了,似梦魇,似酣睡时门外的大火,我觉得自己逃不掉的。早就梦寐以求波澜不惊的大四生活,想着工作乏善可陈,能力欠缺不足不至于半身不遂,性情难以描摹的不稳定性,但总体可以剔除世事的艰难和接二连三的面试,选择一条最诚恳的道路。
但走过了才知道,这不是我想要的。
我终于明白现实给人的真实感是针尖刺皮层的短暂阵痛,而理想化的想象都是旖旎多娇的绚丽黑洞,我却偏偏愿意给无节制地吸收,然后再费劲一切地挣扎,我真的出的来吗?虽然这并不是无穷大的挫折。
我该怎么才能做好?我需要拥有怎样的勇气才能跨越专业的限制去投身陌生无比的领域,万幸如果我能回到熟悉的城市。
我心里盘算着,但我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按着心里计划的未来进行。我恐惧了,我有心声在劝说自己要不接受了变故与恐惧,选择麻木不安和一生之敌––非理想化的现实。
我祈祷着,在接下来的短暂日子,一切迎刃而解,我不要成为被流放的人,我该有归宿的召唤。
致blingbling.
2019.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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