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三月,桃花开的很艳,柳树抽新芽,阳光明媚,恰似青春,是余所喜花红柳绿。
01.
《三月》
雨水稀,大地密
一点一滴皆春意
春风轻拂面
春阳是和煦
春日下的猫咪打哈气
又是一年三月三
苍穹之下风筝翻
杏花唱罢桃花冉
不见梨花笑秋千
奶奶那个骗人的小老太,说柳皮有甜有苦
村子里的树皮都被我啃过
我却从未尝过哪一枝是甜
就像一直寻觅着甜日子
甘心吃着苦头
美感与实用生活无关,是我在移情,我的情趣和物的姿态交感共鸣,见出美的形象,我觉得春天的事物好看。
02.
立春后的植物并没有多少动静,雨水马上也要走了,反正我是没有多相信天气预报,宁愿看看今夜的星星,猜测一下明天晴或雨。还好听了母亲的话,前两日把衣被在晴天清洗一番。雨时大时小,三日不休,这绝不是老天在哭泣,在给大地浇水,只是为什么半夜浇到我床上,水滴溅到我脸上,那感情瞬间就失眠了。
我以为这雨会一直下下去,就像江南的梅雨,北方是享受不到,除了04年那一月有余的大雨(我记事早,又亲身体会过,村里的水塘连成一片,姑姑拉着我沿着墙根走,仅容一只脚,一不留神就容易滑深水里)。
想起“女人涂脂抹粉的脸,经不起酒饭蒸出来的汗汽,和咀嚼运动的震掀,不免像黄梅时节的墙壁 ”,女孩子若不会化妆,到真是弄笑话。
清晨,可不是“渭城朝雨邑轻尘 ”,这雨不要钱的下,一点也不贵。好吧,那就闭着眼睛听吧,久了,也不烦躁了,听到“大珠小珠落玉盘”,听到近千年前的曲,悠悠扬扬的传来…
《虞美人·听雨》
宋代 · 蒋捷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
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我现在应该属于青年范畴,看什么都是好的,不好的侧眼不看就是,做这个年纪该做的事。什么样的心境才能听雨,我想大都是一个人,好孤寂的夜,落寞的词人。旧茅屋,黄灯烛,回过神的老人,墙上黑长的身影,形象的直觉印象,我这算不算美,因为对文学艺术没有保持一定距离。朱光潜先生的《谭美》,一直觉得挺玄,一句懂,放在一起就感觉难参悟,总得慢慢比划理解,一天一本根本不可能。
季老的书我没屯过,说来也惭愧,唯《听雨》也是高中学校发的读本,偶然翻到,但忽就想起林语堂先生了,唯一《人生不过如此》还是我在长个的年龄勒着肚皮买的,后转手一同学借,想着亲近,借条都没写,我还没看一遍,就给了,等到三年毕业了,也没找着,所以谁要是再找我借书,那是休想的事儿。反之,我亦理解。
03.
三月,又称桃月,也许桃林里有个叫桃夭的女孩喜欢吃桃酥。奶奶家厨房前有一棵桃树,桃子酸甜可口,咬起来脆生生的,满口桃汁,幸福感爆棚。听老人说“桃养人,杏伤人,李子树下埋死人 ”,杏李都不能多食,还是桃子好,仙桃更好。家桃不大,但对于四五岁的孩子来说,每一个桃子都不小,又香又仙。当年,不光猴子偷桃,我也觊觎,从结果子就开始了。
村子里有个高点的土丘,等到三月站在上面,向村落一眼望去,最大最红艳的桃树就是我奶家。
我常跟奶奶说“奶奶,小珍去赶鸟了,有小鸟偷吃咱家桃子,你答应吗?”,得到应允,我拎的不是棍而是长缨枪,身后仿佛十万雄兵,雄赳赳的赶赴战场(开玩笑的),狠狠一棒子打下,到果子前必须停,不然那又小又酸的小桃准是我的,偶有误伤,为了毁尸灭迹,捡起就往鸭圈里仍,黑不溜秋的不好认。
仙桃的仙童也不是好当的,经常有落叶掉下迷了眼,脖子经常仰着,及时上了学,做了第一排好多年也不觉脖子酸,脊椎那也肯定没弯。
每次我瞄好一颗大桃,不是看走了眼,就是误伤了桃兵桃将,可能是我心不诚,眼不善,让桃仙看见。没办法,酸出了泪也要吃完(奶奶不准浪费),我吃过最多的不是酸的就是被鸟啄过的,不是鸟啄的香,而是啄了必熟,鸟一半,我一半,常年赶鸟,反倒和鸟吃一个桃,真是惨。
04.
都说春天是个小姑娘,听闻新年的炮声响,一蹦一跳的四处点生机,唤来蛰虫躁鼓,招来燕子叽喳,与冬风讨价,春风没了脾气,和煦吹在人类脸上。我是没有通灵的眼,我想她应该在树上笑嘻嘻看着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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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皆原创,职业学生,伪文艺青年,爱好诗词文化,才疏学浅,仅读零星书,尚缺乏深度,如有建议,还请不吝赐教。(拜托了,先在此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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