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敬老院出来回家了一趟,老妈不小心摔了腰,索幸没太大意外,照顾几天后又匆匆忙忙赶到学校,汇报敬老院志愿服务的活动内容,然后档案内又多了一份荣光。此外,路过学校的时候,在一根电线杆子上看到杂志社招人的广告,然后抱着试下看的心态,找到了人生中第一份工作。不过第一桶金却是早已有了,毕竟假期没少帮人画像。
那家杂志社背后所属的标牌,有点出名;招待我的编辑非很友好,兴是见太年轻了,淡漠道“描画功底和文化底蕴有点要求,另外心理生理素质要好……”说了一大串才听懂,大概是简单介绍下公司,没有点实力是进不来的,抬高下身份,然后想看看(我)具体水平怎么样。
于是随便带了些(素描)纸,递给他时慢慢翻看,结果整了半天也没作声;这下完,好与不好也就这样了……
“可以。”他突的一句,吓我一跳,然后就这么过关了。还给了个专门的工作室,不是很大,有四个人一起,不过介绍时还有个人没在,“跟你一样,也是学生。”他道。
本想着这个消息告诉老妈,但是开了半天机突然发现手机坏了,然后拿去中心广场修的时候碰到耿鬼,没办法,时刻一身亮色的新衣服,人又养眼想不注意都难,尤其还是茫茫人海中高个子的情况下。
他旁边的女孩子我已经见过两次,“你新女朋友啊。”
他没作声,苦笑一下,目光游移,然后他旁边的女孩子倒是显得不得劲。那就只有其他可能了,正在被追,或者介于朋友,“妹妹”之间。
不过为什么要关心这些,于是只好转首告别。
回到敬老院,安妮正写一份关于活动记录的感想,她说她一定要带点饺子回去,还有象棋,中国菜食谱什么的,并且要多拍点照片,制成个册子,写上精美文字;然后我就顺手帮她画几张街画,包括酒吧里唱歌的样子,跟节目上表演的不同,都是不认得的,显得更平常,她说“不当明星,做着自己喜欢的事,唱着简单的歌就是我最大的梦想。”
我说,“一定会的。”
然后她就在酒吧现场来了个演唱会,“大家好,我是安妮,来自美国,是位歌手,我想---给大家带首……因为来中国旅行,是身无分文,所以,二十天也已经过完。”
场面还是很热闹的,其实她在的那些天一开始没一个人认出,后来才陆陆续续有人捧场,因为安妮的歌确实好听,一听就知道普通人完全不一样,举手投足间都是一种歌手的“范”儿在台上;临走时在学校里也唱了一首,但那时已经是好多人都知道,所以顺时分享了下自己的(成长)经历,有一个好的父母,还有后天的努力,但后天的努力需嘚盖过先天的条件,什么的。
此去一别她要去北京再游历二十天,还有一些其他的人(演员歌手明星等)也在;突然有些羡慕,人生应该精彩一点,不求跌岩起伏(历经)沧桑,但求潇洒肆意一回。她笑,“若家有千金,行止由心,还不是随你哦。”我一下沮丧,见此,她又正经,“加油吧,若有机会,我希望五年十年后能看到你,那时我们已是同一高度。”
这使我兴奋的不得了。
送她走的时候,她借着我的学生卡,在背后写了一个全名:安妮·路易斯。夹在一张我跟她在一起的,一张素描画里,接着拥抱。然后,有趣的是她刚坐上车没多久,突然又折回来,急匆匆的道:“还有个照片。”
于是将床铺翻遍了后,在床底找到,就是最开始跟她相遇时让我画的那张。
“这你男朋友吧。”
她很是心爱的拿着,“嗯,我丈夫。”
我惊了一下,然后她笑,说就是因为跟他分手了才来中国,散下心。
“那现在呢。”
“现在,他属于别人了。不过我还有更多的事要做。”说完,安妮就走了,这次是真上地铁。
再次回到学校已经打包好所有东西,包括隔了n夜的袜子,内裤等,系主任恭贺我们三年的学分已经满了,即课程修完。意味着我们将有一批人离开学校,步入社会和准备高考,或者还有留在学校,德育分不合格的例如,我,几次重大违纪处分才刚好撤销,一次是国旗下表白,严重影响校风校纪,“破坏道德风尚!这就是不要脸。”系主任他老人家一如传统观念,正义凛然。虽然我并没看出影响多坏,至少他们还哄堂而笑,大喊“在一起”来着。
另一起是军训无故旷课,以及强行拦车事件,恶意挑战校纪校规,目中无人,和不顾人身安全,狂妄自大。其实充其量就是起床懒了点,然后迟到,好歹当时也还(罚)跑了二十圈;至于拦车完全就是“性情所至”?。
“所以还是这么咋咋呼呼啊。”白沙在电话当头调侃,得知我终于放假,邀请我去武警大队(玩)。
“那有啥好去的,穷村僻壤。”
“哟,”他起调,“一句话来不来。”……
迫于他的威逼利诱,我一个高铁嗦到A县。“费用你出啊,还有记得老子要吃巧克力,波斯蛋糕……”
他不耐烦地挂断电话,一个小时前。
“怎么样。”
“还行。”我砸吧砸吧,将剩下的章鱼丸子塞进嘴里,结果刚一咬汁液迸溅出来,烫的我连声惊叫。
白沙迅速抽两张餐巾纸给我,我一手摆开,“水啊,笨蛋。”
桌上杯子里的饮料已经喝完,他起身向左走,忽地讪讪一笑又往右拐,那儿才是倒饮料的自助机。
递给我水时,他俨然一副“瞅你那样儿”的表情,我
瞪一眼,“吃你的饭。”,连忙躲避我魔爪。
结完账拖他去买黑森林蛋糕,他瞅一眼,“不是才吃的吗。”
“那也不行,你答应我的。”我扯他衣袖,从这个角度来看,侧脸果然是最完美的,棱角分明,英俊帅气。
他无奈,叹一口气,很是宠腻的意味,“没办法。”
出火锅店,我把衣服尽力往上裹严实,冷风似刀刮在我脸上,真怀疑是不是脸上已经一道一道儿的了。
摩托车飞快行驶,我抱紧他,手掌传来温热的体温,他肚子很舒服,轻摁一下腹肌很硬,呼吸一阵一阵的,很有律感。然后小腹处有点异动,(什么东西)不断上顶,顺的一摸,硬邦邦的,还有些热。
他咳了两声,我脸瞬间一烫,把手嗦回来不再乱动。
油门被他踩得更猛,耳边呼呼狂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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