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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的那几天,妈妈主要是以清淡的小米粥和软面条为主,再配上一些时蔬给我安排一日三餐。
直到前两天,妈妈端了一大盘鸡出来。
说是一大盘,实际上只有三块,而这三块其实就是大半只鸡。
我记得那位土鸡专卖店的阿姨,有一次在打包好一只鸡递给妈妈时,忍不住问道:“你每次买一只鸡,都要求切成四块,这是讲究着要怎么着弄吗?”
只见妈妈“嘿嘿”了两声后,便向那位阿姨道出了她的做法。
“先烧开水焯一下,然后再丢进电饭煲里,鸡翅下夹一块姜,饭好了,鸡也熟了,挟出来,淋上一点酱油就可以了。”
“这样啊”那位阿姨若有所思道,好像挺省事哈。
以前妈妈一次只弄一块,就我和姐姐吃,因为很好吃,而且可以用双手抓起来啃,所以总是吃得意犹未尽。况且一只鸡才两斤多,分四块也就没几两了。
这次,就很奇怪,居然一次煮了三大块,而且和以往一样,一点多余的动作都没有,直接丢进去煮,搞得饭都是鸡汤的味道。
这次,是我第一次不用妈妈喊吃饭,顺着香味就窜到了餐桌旁边,三两下爬上了椅子,端端正正坐在那盘鸡跟前。
妈妈立即警告我不许动,说很烫。
怕烫?不至于!于是我不停地吹气,边吹边转过头去看妈妈的表情,两只手还虚虚地护着眼前的食,生怕有人来跟我抢,就等着妈妈的一声令下——开吃。
妈妈边洗菜边看我,嘴角高高地往上扬,任由我吹,就是不开腔。
直到她洗好菜,净好手,才过来掰下一个鸡腿放进我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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