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师傅原来开了一个小吃部。
生意不算太好，但是够生活，够自己开销，还算过得去。
对门的老张是个干钢窗的，说话有些悬乎，总是自己如何挣钱，如何挣大钱。
一来二去王师傅就动了心。
干脆把小吃部挑了，也跟着老张做起了钢窗生意。
这个生意其实需要很多知识的。比如揽客户、谈客户、量尺、下料、安装等。
也是个好汉没人干，赖汉干不了的勾当。
体力差干不了，因为要背几十，甚至上百斤的玻璃、门窗，有的还要砸墙，砸旧门窗。
个子太矮也不行，高度不够，打钉、上胶、上料没有高度也不行。
嘴笨不行，谈客户主要靠嘴，得能说会道，对有些偏差的活计，只用三言两语就摆平。
数学不好也不行，需要量尺计算，打圆角需要看好角度，加尺、缩尺、余量等，加减乘除都用上，都要计算出来。
而王师傅对于这些，除了有腰托外，体力还算能行，其余就是弱项。
接了几单活，不是尺寸下错，就是料用错，要么就是一个窗口去了几遍才量准。
这样一来他的成本要比别人高很多。
但是，他自认为自己很不错了，经常沾沾自喜夸赞自己：我今天又挣了多少多少。
他老婆说，你的成本刨除了么？
王师傅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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