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阵特别迷恋土耳其,在网上买了很多有关土耳其的文学作品。《开往伊斯坦布尔的最后列车》是其中之一。
这本书几年前已经读过,这次重新看发现内容已经得差不多了。
整本书内容环环相扣,讲述了二战时期犹太人在土耳其外交官的帮助下,搭乘火车,逃离纳粹控制下的法国的惊险之旅。
席娃和莎碧哈是法泽尔帕夏的女儿,因为父亲思想开明,两姐妹得以接受良好的教育。但是当小女儿席娃爱上非穆斯林的拉斐尔时,父女两人间有了矛盾。最终法泽尔帕夏企图以自杀来阻止女儿,没想到却使女儿却和拉斐尔一起去了法国。后来德国控制了法国,法国维希政府开始协助德国捉拿犹太人,拉斐尔和席娃不得不逃去马赛。
莎碧哈嫁给外交官马基德后搬离伊斯坦布尔去了安卡拉。土耳其政府竭力保持中立国,外交官马基德忙于工作无暇顾及妻子,使夫妻间产生了隔阂。原来莎碧哈在遇到马基德后怕,害怕妹妹席娃吸引马基德,每次约会的时候也都叫上拉斐尔。莎碧哈认为是自己的原因,席娃才会和拉斐尔在一起。法国被占领后,莎碧哈无时无刻不被自责和担心困扰着。马基德的同事塔勒克向莎碧哈学法语,两人成了知己。在得知塔勒克被调派巴黎后,莎碧哈请他一定要帮助妹妹。塔勒克到了法国给席娃打电话,让她去续土耳其护照,告诉她土耳其会尽力保护侨民的安全,并联系马赛领事肯德,帮她预约。一开始席娃还是犹豫的,因为她和拉斐尔是因为家人的反对离开土耳其的,如果回去问题会更多,让孩子信哪个宗教就是首要问题。后来拉斐尔被纳粹抓走,多亏了肯德的帮助才得以脱险。塔勒克告诉席娃土耳其政府会安排一节车厢接回法国侨民,危险的经历使席娃决定搭乘那节车厢。因为席娃的热心肠,她开始帮助非土耳其籍的人。
塔勒克通过室友穆利斯的介绍认识了费里特和伊夫林夫妇。费里特参加了地下组织,他给非土耳其籍的犹太人提供土耳其护照。得知土耳其政府有安排车厢后,他请求塔勒克帮助那些非土耳其籍的人,并建议火车取道柏林。
最终大家都上了火车,故事也到了高潮。火车上的人互相帮助,最终大家到了土耳其,只是音乐家阿塞奥在到达保加利亚的时候去世了。阿塞奥的弟弟请求大家不要告诉火车站的人,不要让法西斯碰他,大家一起帮着隐瞒。
到达伊斯坦布尔后,席娃很开心地看到父亲也来接她了。
摘抄:
1. 在那段日子里,相较于整个国家的命运来说,个人命运就像大海里的一颗小水滴般微不足道。
2. 意大利的风景和建筑也许赏心悦目,冰凉的葡萄酒和各种美食也许可以满足他们的口腹之欲,却无助于温热他们的心。
3.“真奇怪,”她心想,“死到临头时我并不害怕,可现在回头一想,自己曾经如此接近死亡的无情摧残时,心里却怕得要命。”
4.她十分不苟同自己爱面子的个性,却又无法改变它,因为这个性就像住在她身体里的另一个人,会对她发号施令。
5.犹太人就像随风飘散的种子,凡是有他们掉落之处都会欣欣向荣。
6.我是没有面对过死亡的威胁,但恐惧死亡的本能就存在于我的基因里。我的民族已经被死亡的阴影萦绕了几千年。
7.一个人若是能够摆脱自小被别人灌输的礼俗观念,不是会更快乐吗?
8.土耳其有一句谚语,掉到海里去的人会不惜抱住一条毒蛇。
9.帕格尼尼小提琴协奏曲的乐声像一道从积雪高山上卸下的溪流,触动包厢内每个人的灵魂,把他们带到原乡。齐格菲被带回到故居松树的树荫下;马塞尔和康斯坦丝则被琴音带回到当初他们相遇、相爱和结婚的里昂;至于玛歌,则回想起出发前的那个夜晚——一个不想看到镜头的夜晚。袅袅琴音让每个人都飞升到覆盖在他们头顶的乌云之上。琴弓就像是拉在他们的心弦上,而不是小提琴的琴弦上。纷纷展开的和弦如泣如诉,像是诉说着每个人的恐惧、失落、苦痛和渴盼。车厢里的其他乘客纷纷聚拢到包厢门外。他们挤在走道上肃穆地倾听,他们几乎不敢呼吸,生怕一呼吸就会打破这魔咒似的天籁之音。
10.老提琴手这时已然回春,把听众带到一个充满爱与希望的国度,带到一个美丽国度的晴天丽日。他向他们承诺着前方有一片可让人享受心灵平静和快乐生活的丰饶土地。随着琴音轻转趋轻快,每个人仿佛飘升到天堂最美丽的角落。他们好像是正在攀爬一道希望的梯子。人生是美丽的,那怕是在拥挤的走道里。生活仍然值得过下去,仅仅一个音符便足以象征人类的力量。
11.德国人现在无处不在。他们像烟雾一样弥漫、渗透到欧洲的各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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