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某个思想或感受绽放,需要的是关注,不是专注。我所说的“思想的绽放”是指:给它自由,然后看看会发生什么,看看你的思想、你的感受里在发生着什么。任何事物的绽放,都必须拥有自由,拥有光,而不能被限制。你不能给它们任何价值判断,不能说“这是对的,那是错的,这个应该,那个不应该”——这样你就限制了思想的绽放。只有在这种觉知中,它才会绽放。因此,如果你深入的探究下去,就会发现,思想的绽放就是思想的终结。
行动和反应的这种起起落落是思想的运动,而思想总是企图战胜外在,战胜之后却招来了更多的问题;在解决一个问题的过程中,另外的问题又产生了。思想也塑造了内在,根据外在的需求把它装入模子。
思想,也就是知识的产物,并没有改变人类,也永远不会改变人类,因为知识始终是局限的,也将永远都是局限的。所以我们再来问一问:思想能不能觉察到它自身,认识到是思想造就我们所有的意识——行动和反应,感官反应,感官享受,恐惧,渴望,对快乐的追逐,各种孤独的痛苦,还有人类通过战争、自己的不负责任和冷漠自私为自己带来的苦难?这一切都是思想的作为,思想也发明了无限,以及生活在无限中的神明。这些都是时间和思想的活动。
当你意识到了这一点,你就会问,这个破败不堪的旧工具,它能否为人类——归根结底,也就是大脑——带来彻底的转变。当思想认清了自己,明白物质世界中有知识的用武之地,同时也意识到了它自身的局限,此时它就会安静下来。只有此时才会出现一个崭新的工具,它并非由时间或思想所拼凑,与知识也毫不相干。
这份洞察会在脑细胞本身之中带来一种深刻的突变,因而它的行动永远是正确的行动,清晰、精准,没有过去和时间的丝毫阴影。
自我了解并不是去熟悉自己,而是洞悉和观察思想的一举一动。因为自我就是思想、意象。
去观察思想的一举一动,绝不放过任何一个自己未曾洞悉的想法。
了解自己,开始观察,观察我与外在人事物的关系,观察我自己与自我头脑思想的关系。
思想是过去的,是带着记忆画面声音的状态,记忆的画面在头脑打开,思想的声音在头脑绽放,我观察到这些。思想总在头脑里给自己制造声音,制造矛盾,制造分裂,让自己变得焦躁不安,我与思想的关系,在观察中得到释放,思想自由的绽放,我觉察到思想的运动。
我们能否对自我不作分析,只是如实地去看,将其视作事实,而不是理论,通过这种方式来理解自我?不是为了消除自我,得到结果,而是看着自我和“我”的行动,不断在行动。我们是否可以凝视着它,不做任何摧毁或鼓励的活动?这就是问题,不是吗?如果在我们每个人的身上,“我”以及“我”对权力、地位、权威、延续、自我保存的欲望都不存在的话,那么我们的问题当然就会结束了!
自我的问题是思想所无法解决的。一定存在某种不属于思想的觉察。不带谴责或辩解地觉察到自我的活动,仅仅是觉察,就已足够。如果你是为了寻找如何解决问题、为了改变问题、为了得到结果而觉察,那么问题就仍然在自我和“我”的范围内。只要我们是在寻求结果,不管是通过分析,通过觉察,还是通过不断地对每一种思想进行检验,我们就仍然处在思想的范围内。而思想是在“我”、自我等等这些东西的范围内的。只要存在思想的活动,就不会有爱。只要有爱,我们就不会再有那些社会问题。
头脑对外界人事物的所见所闻,在头脑里出现的投射画面或者声音,都是记忆画面,我只是学会了觉察到我的“焦虑”出现时,身体的感受,我觉察我的呼吸,我用呼吸法去停下来,停下头脑的剧情,去感受身体,感受当下的呼吸,这种感觉如果我不先入为主给它命名为“焦虑”,它会是什么呢?它也许只是胸口的一紧一缩。那个肩膀的绷紧,我不给予定义为“难受”,那是什么呢?带着一呼一吸去照顾这个肩膀的“紧”,当我尝试这样做的时候,肩膀慢慢地松下来了。
我们“焦虑”的事情,永远都是关于“过去”或“未来”,过去的已经过去,过去没有生命,未来的还没有到来,我只需要关注我的呼吸,呼吸把我带回身体的感受,这个身体的感受才是真实的,非“幻像”,不是过去的回放,也不是过去对未来的投射,这个身体的感受是当下的,它是最“完美”和真实的。我们只是看着我们所谓的“焦虑”是如何发生的,当它出现时,欢迎它,邀请它来我这里做客,我的内在给它腾出一个空间,它随时都可以来,也可以走。
愿心,愿意放下头脑的圈圈绕,愿意不撞南墙了,愿意对于长期抱持的信念完全死心,愿意承认这样的方式方法我尝试过无数次了都无效且痛苦,愿意承认我对此无能为力了……,只有完全的死掉才能完全的重生,新的方法才可能真正的产生作用。
在观照注意力时,意识经常还会飘走,被念头带到远处。不过,觉察到回来,某几个瞬间感受到身体的智慧和安宁。无论意识跑到多远,身体都在很当下和现实的、安分守己的默默的活着,做着一切她需要处理的事情,该怎样就怎样。
我体会到身体是宁静和安详的。即便有念头在,但不抓住念头,身体都是那么的安详,自在。似乎体会到身体的佛性,无论世界千般万般,身体自安在。
于是理解了,为什么将注意力要放在身体上,借由身体的智慧与当下,回到心安之处!
对感受也多了一份接纳,感受到每一次的任何情绪或者情感的表达,也许是一种呼唤,回来吧,回到当下,回到家!当下之处便是心安,心安之处便是家。佛国无处可去,此处即是!
很多念头经过了包装,最原始的,最有效的质疑似乎是应该或不应该。。之所以焦虑和痛苦,来自应该或不应该,来自于抗拒,对已经发生的和已经存在的,即现实的抗拒。
当看到所抗拒的应该或不应该,她原来是天赐禀赋,她是最好的安排,她真的为你而来。抗拒烟消云散时,焦虑与苦同步放手离开,不带走一片云彩,功课不仅是用语言说的,给到身体,感受以空间,也是功课......。瞬间我似乎就被治愈了,沉重的体感很大程度消融。我想也许就是那份爱的、接纳的空间,令到身体放松,身体是智慧的,身体有收到爱的空间。呵呵!
我与外在的人事物的关系,我与头脑里的声音画面和念头的关系,我与自己身体的关系,我与自己呼吸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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