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开始回暖,人们三三两两的聚集到饲养院聊天。一天人们正聊的欢呢,大路上远远走来一个人,人还未露面,小曲先随风而至。
红红的太阳啊升在半空中,
难怪那世上遗留下人想人。
话说咱们村里都是好人心,
穷人还要帮衬那过路的人。
额走街串村为的是咱百姓,
无论走到哪里都有好名声。
“乡亲们,忙着呢,走路乏了,要口水喝,歇缓一阵。”
喝完水,掏出烟袋锅,对着火儿,用劲的抽了一口,指着对面大南沟口的南坡说:“那是谁家的坟头,赶快迁走,那坟头压住山神的头了,不迁走他们家会出大事。”
没人搭理他,更没人相信他的话。那个坟头是刘五斤他爷爷的,刘五斤家是村里光景最好过的,他的爹是在供销社做饭的师傅,是吃供应粮挣现钱的。
“歇缓好了赶紧的赶路吧,不要在这里瞎求的说。”
“哎,这可不是瞎说,这里有没有他们家里人,我仔细的给他唠叨唠叨。”
“你是作甚的?”
“我是算命的先生,”“算命的,骗吃骗喝的,快些走吧,再不走那家的人出来会揍你的。”
“我这是为他家好,”“走!赶快走,要不然揍你个‘个泡’。
“我走,我走,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看着哇,迟早要出大事。”
“哎——嗨嗨——,天阴下雨那个娘要嫁人,咱村不识那好人心,要出大事那就由不得人,到时后悔来不及,来呀么来不及哟。”
算命先生走了,他的话再没人提起。
山村遗事(上)《1》
村妇浑耍,刘瑞遇改枝
立春后天气逐渐暖和了,生产队开始安排营生。壮劳力去茅房刨冻粪,女人们搭配几个身体单薄男人的去胡萝卜窖,擦萝卜丝喂羊羔。
内蒙的羊,都是在冬天下羔,下羔的期间是女人们最忙的时候。为保证羊羔成活率,下羔的母羊头一个星期都要人工喂养。喂养的饲料都是秋天存储的青草和青莜麦,为了下奶还要适当的加点胡萝卜。一个月左右小羊羔也要喂些胡萝卜丝。
那时候每个队里都有几个很大的胡萝卜窖,有五米多深,里面很大,能放万斤以上。窖口安有辘辘,顺梯子下去的人负责胡萝卜装筐,上面的人负责摇辘辘往上吊胡萝卜,女人们负责擦萝卜丝。
憋了一冬天的人们终于凑在一块儿,女人们又开始浑说耍笑开了。生了娃的女人着实的泼辣,除了浑说还要动手。搭配干活儿的男人都是身体单薄的小个子,正是这些女人“欺负”的对象。
山村遗事(上)
妇女队长猫女三十出头儿,是女人中“最坏”的。
“哎,侉子的球人家说可大了,是不是?”
“日你妈的,咋知道,你试过哇。”
“脱了狗日的裤子看看咋地个,”“侉子恼了咋办?”
“恼求个甚了,”“大家一块上,他也闹求不机密是谁弄的。”
“刘瑞,听人家说,侉子的球赛老牛,是不是啊?”
“瞎鸡巴说,”“那让我们看看哇,”“你们几个老娘们怎么这么坏啊。”
“说谁坏,咋坏了,反正你也说我们坏了,那就坏一次吧,姐妹们上!”
猫女一声号令,几个女人三八两下就把刘瑞的裤子撸到小腿,露出黑不溜秋的那玩意儿。几个女人你一把,他一把,没几下就给撸硬了。
“哈哈哈哈,几个女人笑成一片,”猫女还是真坏,转身抓起一把土顺手塞进刘瑞的裤裆。
刘瑞真的急了,说什么也不干了,扭头就往家走。这下猫女吓坏了,“咋闹啊,这日他妈的侉子不识逗,还真的恼了。”
“咋闹,赶紧的让改枝给叫回来吧。”
女人荤闹,都是生过孩子的妇女,改枝刚刚嫁过来,这样荤闹她是不会参与的,所以叫改枝到知青屋去叫刘瑞。
到了知青屋刘瑞刚换了内裤,还没穿好裤子。“干嘛啊,你们还追到屋里闹啊。”
“不是的,刘瑞,我是来叫你去上工的,”“我不去,那几个娘们太坏了,欺负人,我再也不和他们一起干活儿了。”
“刘瑞,不能这样说,农村都是这样,和你闹是看你好,是看得上你,不打不闹的人是村里没人待见的人,别生气了,去干活儿吧。”
“那么多的女人都看见我的“那个”了,羞死人了,你也看见了吧。”
“我可没看见什么,”说着改枝红着脸低下了头。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改枝说:“刘瑞哥,走吧,呆长了人家该说闲话了。”
“不怕,这是她们让你来了,平时你从来都没进过我们屋。”
“说哇也是,那就多待会儿,刘瑞哥,我可愿意和你们知青说话了,你们的北京话可好听了,就像那广播里的说话声音,”“那就以后多和我们说话,不就行了。”
“刘瑞哥,该吃晌午饭了,我先走了,我和她们说你下午去上工。”推开门,改枝回过头,深深的看了刘瑞一眼,慢吞吞的走了。
《2》
互诉衷肠,男女生情愫
李改枝是一个外乡才嫁过来的女人,还不到十八岁,是为了用嫁她的彩礼给她哥哥娶媳妇,不够结婚的年龄,人先过来换彩礼,领结婚证,办喜事儿要等到了岁数再说。
李改枝不算很漂亮,但绝对不丑,毕竟还不到十八的大姑娘。细腰肥臀,微微隆起的胸脯,细高挑儿身材,一看就是那种干净利落透着厉害的女人,过日子该是一把好手。说良心话,改枝嫁给刘五斤是不般配的,五斤比改枝大了十来岁不说,他的头脑有点问题,村里人说他是“二个半,”就是俗话说的二傻子。但是五斤有个挣工资的后爹,拿出千八百的没问题,再说那时候能嫁给个家里吃供应粮挣现钱的是很光彩的,所以五斤顺理成章的娶了小十来岁的黄花大闺女。
第二天是改枝下窖装筐,刘瑞在上面摇辘辘。大约干了有一个多钟头,下面的改枝喊上了。
“嗨,上面的下来一个,胡萝卜越来越远了,提溜不动了,让男人下来帮帮忙。”没什么好说的,刘瑞下去了。
第一次下到窖里,刘瑞惊呆了,好大地窖,难怪改枝叫唤累,从那头装上胡萝卜提到窖口有十几米距离,一筐萝卜怎么也有五十多斤,这也就是改枝年轻,干了好一阵子才叫累。两个人干快多了,一会儿上面喊上了“改枝子你们歇会儿,上面积攒不少了,待会儿再往上弄。”“我懒得爬上爬下的不上去了,啥时候需要你们就吆喝。”
刘瑞和改枝躲开窖口往里挪了一点儿,背靠墙一屁股坐下。刘瑞点上一颗烟很舒服的抽着,改枝低着头搓着手上的泥巴。“刘瑞哥,你们大后生想媳妇不?”“怎能不想,想也没用啊。”“那咋不找一个?”“我们房无一间地无一拢,穷光蛋一个谁愿意嫁我们啊?”“刘瑞哥你可别这么说,村里的姑娘都想嫁给北京知青呢,你们有文化,爱干净,会说话,会哄女人,长的也俊,我是没那个福气啊。”说完改枝不眨眼睛的盯着刘瑞,刘瑞不好意思的歪过头看着上面。
“刘瑞哥,我还是黄花闺女,你信吗?”“不信,五斤不可能不碰你吧,”“我看着他傻样就烦,娶过来几个月了,他连我的手都没摸过,哥你信不?”说着改枝一把攥住刘瑞的手,紧紧的握着。
刘瑞除了母亲的手以外,这是第一次被女人握着手,他有一股说不出的暖流瞬间充满全身,他不由自主的也用力的握着改枝的沾满泥土的手,眼睛也与改枝的眼睛汇合到一起。
“哥,抱抱我,”刘瑞猛的站起来,顺势拉起改枝一把把她搂紧怀中,双唇紧紧的贴在一起。
“改枝子,往上吊哇,”“好嘞”刘瑞松开改枝赶快去装胡萝卜。到收工的时候了,改枝情不自禁的把脸伸向刘瑞,两个人又香香的亲吻了一下,刘瑞先上来,又伸手拉了一把改枝。
“猫女姐,明天我还干这个吗?要是还干,我就拿上钥匙,明天我早点过来打开窖口,放放味儿。”
“行,我和队长说,明天要你还和我们干。”
往回走的时候刘瑞偷偷的拉了一下改枝的衣服角,低声说:“天黑我去找你,你注意着点儿。”
山村遗事(上)《3》
地窖幽会,恩爱结果实
吃过晚饭天已经大黑了,正好是月初没有月亮。刘瑞走到改枝屋前学了一声猫叫,就见改枝吹灭了煤油灯轻掩房门,悄悄的向刘瑞走来。,刘瑞在前改枝在后,又朝胡萝卜窖走去刚到窖口,刘瑞一把抱过改枝亲吻起来。
“哥,下窖里去吧,这里不行,要是让让看见就麻烦了,还是下窖里吧。”改枝带了一个小手电,先顺着梯子下去,随后刘瑞也跟着下去,随手带上窖盖。
干柴烈火,一阵狂吻过后,两个人突破了最后的一层底线。
“哥,我要你要我,我要给你生孩子,”“改枝妹,我要娶你做老婆,”刘瑞说话的工夫,改枝已经脱光衣服躺在地上了。“改枝妹,这也是我的第一次,我们做夫妻。”“哥,来吧,快上来吧。”刘瑞本能的扑了上去,“哥,好痛,哥我不怕,哥哥好痛,哥哥不要停我不怕,你用力。”都是第一次,刘瑞很快的就完成了任务,他打开手电看见改枝闭着的双眼流出了泪水,地下一片血迹。刘瑞知道改枝的一切都给了他,他是男人,他有责任了。
改枝睁开了眼睛看着刘瑞,“哥我好痛,可我好高兴,我愿意把第一次给你,我还想给你生娃,”“那我们结婚吧,”“我的傻哥哥哎,你有彩礼钱吗,我是为我哥娶媳妇才嫁给这个傻子的,我不能嫁给你,你该娶媳妇就娶,你心里装着我就行了,等我生下你的孩子,我就和孩子过,就像和你这一块过日子,这辈子只能这样了,哥,下辈子我一定嫁给你。”“改枝妹妹,那样可苦了你了,我会很难受的。”
“哥,我不能耽搁太长时间,五斤他妈有时候会过去看,哥,我不怕痛,再来一次吧。
打那以后刘瑞和改枝有了第二次、第三次........改枝怀孕了,怀了刘瑞的孩子。
山村遗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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