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春雨的洗礼,此起彼伏蛙声的鸣唱,一阵阵嘹亮的公鸡报晓声过后,东边层叠不穷的山脉露出了剪影,天色悄悄地露出了鱼肚白,青黛色的山峦渐渐地现出了翠绿,天亮了。
随着唱了一夜主角的蛙声逐渐的隐去。取而代之的是此起彼伏的家家户户的开门声,大人叫唤孩子起床的声,以及“早餐了吗?”经典的早间问候礼,马牛羊也出栏上山开始去寻找属于它们的一天的生活,还有不绝于耳的轰鸣的车船声。整个山村小镇又开始恢复并重复着她每天的活力。
今天是街日子,昨夜和小侄女约好,今早上街去吃油条豆浆。由于疫情还没过,小侄女还没开学,得早去早回,她必须回来上网课。所以约好的,如果她六点钟起得了床,我就带她去一起去。时间一到,小侄女按时起了床,还给我发了条短信。说,大伯,我起床了。经过简单的洗漱后,我们就一起出门了。
“早!”
对面家的兄弟和我打了个招呼,我也应和了一声,然后我们快步的出发。
“早餐了没?”
我随口而出地问候,那是迎面走过来一位那边家的大叔。
“刚吃过,你们吃了吗?”他也回应道。
擦肩而过后,我们继续向前走。走过整齐而寂静的曾经热闹的老街区(现在的街市已经改到了前面不远的乡政府周围一带的公路旁边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推门而出的大婶,两手还扶着两边门的门把手向我问道。
“前两天回的。”
我笑呵呵地向她点头示意,礼貌地回复。我是在县城上班的,但因为疫情还没上班,所以还未出行过,一直待在家里。因为都是乡间亲友的礼貌性的问候,所以我也就不切实际的礼貌而随意敷衍了。
……
“大伯,快点!前面就到表叔家了。”小侄女骑车,停在我前面几米处。看见我不停的和大人们打招呼,忍不住地催促了一下。我抬了抬头看,是的,再往走前面几步,就到我一位表弟开的门店了,那也是他的家。他做的是家俬生意,夫妻俩口子勤快,不怕苦累,为人和气、人缘也好,生意忙的时候都都会有一帮朋友自己过来帮忙。帮些上下车,送货什么的,他们生意兴隆,日子也混得风生水起的,小侄女平时经常到他们家吃烧烤。
他家的旁边是我一位发小的家,但现在他们一家人都不住在这里,全住到河边码头那边去了。那是一座水上餐厅,他们也是夫妻经营的,我的发小是老板,主打河鲜生意。
烂尾工程与渡轮码头,是我们这里的交通要道,是南来北往的交通枢纽的码头。在码头往上三五百米,虽然有一座公路桥,但那只是一座历史悠久的烂尾工程,具说开了三、四次的开工剪彩后,也没建成,(当然都是因为那些众所周知原因了。)后来,也就没有了后来。
和我们比邻的有两个乡,乡政府所在地之间的距离很近,都不超过10公里。它们原本是一个大乡,就是历史悠久的百马乡,后来分成现在的三个乡,分别是古文乡、古河乡和百马乡。目前三个乡所有的来往和出行,都得经过渡轮摆渡才能出门,很是麻烦,只是日子久了,人们也就习惯了。因为大家发现每经过这里一次,除了在心底里不自觉地例行诅咒外,什么也做不了。
烂尾桥我发小的店名为“岜楼人家”,依山傍水,位在红水河边的岜楼山旁,地处我们红水河的“百里画廊”风景区。山清水秀,风景如画,河水清澈,鱼虾肥美,这都是他与朋友们或者说是客户分享的天然的现成的广告素材。哈哈,都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发小是山水通吃。用他的话说,他是山上跑的水里游的生意都做,但他主打的主要还是河鲜生意。他为人开朗活跃,合群,做得一手好菜,每天迎来送往的。可谓是“笑迎八方来客勤,坐享四季春风乐”了。
码头的早晨的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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