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心灵的感应,我竟然在想,我刚一毕业之后,我就弄了一个本科的文凭,后来好像是自己就像对待这些积分一样,没有那么多的热情,还是没有那么多的策划,最终自己并没有因为多几个本科文凭还是怎么样。
反倒是自己家庭的变故,使得自己像迟毕业一年一样。
错过了那一年之后,自己就一直在错过去。
不管怎么样,那都是工作的失误,是自己要承担责任的,我也非常的庆幸,我是在这个年纪才想起那个时候的错误,而不是当时就发现。
我为自己解释这句话。
如果是当时的情形,我发现自己的努力没有得到承认的话,我就会哀怨。
哀怨还要比抱怨更扎实的像个毒瘤一样存留在身体里,祸害着健康。
因为抱怨的极致就会是自己愤怒然后可能会有两种选择,一种是消极一种是极地反击更加积极起来。
但愿却不同,但愿就会觉得自己自己怜惜自己,自己可怜自己,而没有别的人在可怜你。
因为那个时候的我没有自我,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自我,没有长大,所以就在自己可怜自己。
那个时候的我23岁和别人上班27岁是没有办法比的。
我也就是从认识了27岁才上班的人开始还认为复读留级当一个人渣并不是一件坏事。
因为他们摸清了事实的一些脉络。
他们知道生活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怎么好过也坏过。
我总是想一想而已。
昨天晚上我应该记下来的。可是那个时候我的瞌睡特别的巨大,包围着我。
所以当我今天醒来,想到自己的那个本科文凭的时候,我就是一闪而过,没有那么多怨气了。
人生就是一趟损失的旅行啊。
大清早的我就看到了德不配位,必受灾殃。就是你可以选择的,但是范爷也是迟早会栽的。
我忘记在什么时候看到了,就是成龙在劝他我觉得那篇文章可能是对的,因为成龙,成龙也讲了说他总是在说他,让他好一点。
我想有时候可能不是没有人教导你,只是你没有接收到而已,哪怕一件小事儿,人家觉得你狂傲的时候你要反思你是谁呀?
我觉得昨天晚上有两个场合,我需要再重新记录一下。
就是那个等待的荆门的场合,我自己就比较平和的说,我是来开会的。
然后呢,我们就非常平和的说到了这些。
我进来之后就在默默的等待。我早一点来了,并没有去洗头发。
因为我还完成了我工作的一点遗留的问题。
所以在我的生活里,我自己总是有设计不当的地方,以前我总是很恼火,觉得自己浪费时间,现在没有了。
现在我也不是随遇而安。而是尽量的使自己接受这样的能量那是自己比较安静的对待这些发生。
在等待的过程中,我给女儿打了个电话,当然我也问了那位同事他所卖的那种药品2300块钱,正好是我暑假一怒之下做的一件事情。
我当时没有考虑一分钱,要做一分钱的作用。
而且我并没有去吃那些药。
我相信,我相信自己的病会喝了这个之后解决掉吗?
他的那一种礼盒是怎么样的?
我想我首先买一盒。
只是大家都需要的吗?男人打仗,女人也要生活的。
你怎么样安排你的财富,你就怎么样生活。
接下来那个厂可能也没有说多少。因为我们回家的时候是8点半。
所以我可以查一查母亲是什么时候给我打电话的,就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了。
来看一看这些会议的安排,来体会一下自己真的应该学到的是什么?安安静静的坐在电脑旁边打上字。
当别人在那儿说的时候,我要再看我也是个看客,因为我不能不能发言。
我能体会到那些。
因为有时候我的心里也是那样想的,非常有体系的在想。
我甚至觉得我都不敢发言。
我不知道该怎么样来体会这件事情。有时候我们要去问的时候,就会觉得生活充满了智慧。
接下来在那个场合,我被表扬到我是创新的,因为我们上个厕所,我发现男厕所是没有人的。
所以我们这么多女生当然可以。
当我们这八个女生轮流都上过厕所的时候。那女厕所的两个小孩终于出来了。
是的,我们是八个人。
我知道我不能照相,但是我可以把他们的位置写下来画一下。
我想这也是会议的记录吧。
我在这个厂里进行这样的作用,对我来说也是恰如其分的吧。
每一个分享东西的人,其实他们都是想来得到的吗?
他们只是想用他们对待自己的方式来让你对待他们而已。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好强,还是要丢开孩子去选择这件事情。
可能我昨天上班的时候,就已经把这个问题想清楚了吧,我们每一个人其实都非常自私的,首先考虑了自己的角色,我们我们的孩子是在其次的。
可是如果我们智慧足够多的话,就会使孩子感觉到。母亲是那么的爱她。
我也是一样的。
我想去买一些吧。
我不想多说什么。
家庭总是说,我很难看。所以我也总是觉得在这里面很不好受,很难看。
当我说家里屋子多的时候,我的同事说,到时候就会嫌弃你的。
我去过他的家里,我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她那么优雅。
嗯,那也是我的目标
他说我把时间用坏了我也承认,的确是这样的。
所以我不断的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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