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明王圣主,虽因人设教,宽猛随时,而大要唯以节俭于身,恩加于人二者是务。
语出《旧唐书·列传第二十四·马周》。意思是,自古那些英明的君王,虽然根据不同的人制定不同的方法,宽容和严厉跟随时机而变,但在大处上,却是以自我节俭、施恩于人为主要做法。
我喜欢这样的话语,因为我们凡人都崇拜英雄,却搞不清楚英雄为什么能成为英雄?为什么人家能力那么强?那么得人心?
比如刘邦、刘备,比如李世民,比如毛老大。所以,每当分析这些人的长处和能力时,就不由得格外关注,看看我们能否学得一两分精要?
在之前的名句研究中,似乎见到过说明智的君王都是随机应变的,争夺天下时喜欢能善筹谋、能猛战的人,平定天下后就喜欢忠诚听话的。
现在,这个马周有新的、更高阶段的分析,意思是除了“因人设教、宽猛随时”而外,英雄们的主要做法是——对自己节俭,对他人施恩。
这两句还是有点费解。比如,刘邦、李世民等人在哪里显得节俭了?似乎没有啊。施恩于人倒好理解,无非就是注意拉拢人呗。
所以,我的理解是,节俭于身当指自律,要做个能控制自己言行的人,自然也就是一个有原则的人,值得让人信任的人,能给他人以安全感。施恩于人说到本质就是利益捆绑吧,大家有福同享。当年项羽就是打下地盘也舍不得给下面的人分,所以未免让人失望。
有时不免有张良对刘邦的慨叹——咱们苦苦学习都难以领会的东西,似乎有些人天生就能感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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