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杯不停,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们终归各自回房,明天都要各奔东西,纵有千言万语,一切尽在酒中。
我破天荒没阻止任何人适可而止,除了我,曾发誓不再喝醉,是因第一次喝醉便毁我终身幸福。
今晚刘子兮却喝得很多,话却很少,似在看我,又飘向了他处,总觉得似乎有了心事。
温婉也一改往日的温柔,喝酒干脆豪放,肖才华没喝几杯,就已趴在桌子上,一个劲地嘟囔着:“我舍不得离开这里,高考结束还要再来。”
大军将他送到房间,刚放床上他便呼呼大睡过去;王汐人小酒量却不小,一直和温婉,刘子兮在互敬互相诉苦。
就这样,除了我和大军,其他人似乎都已微微醉去,我们将他们扶回房间,和大军收拾完就道声晚安各自休息。
只是我路过刘子兮房间时,想去看看他,和他说说我的想法,但站在门囗却站住了,门内似乎发出一种男女喘息声音,那动作幅度似乎不小,震得我后退了一步,不用猜那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只是怔了小会,便迅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心却如刀割,原来只是自己太傻。
还好,过了明天,大家便桥归桥路归路,自己怎么会相信会拥有爱情。
只是刘子兮这几天的种种表现,让我几经沦陷,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有病,怕也是一夜深情,以后各奔东西。
虽然他很优秀,但我们始终不是同路人,希望这几天发现的种种,明天过后就是一场梦。
我痛苦流泪,为夭折的爱情哭泣,将准备爱的心收起,欲将自己冻成冰山,心如雪山。
一夜无眠,是因眼中有泪,天亮才沉沉睡去,梦里都刘子兮含情的眸子,还有那温柔的话语,他背上的温暖。
一阵敲门声惊醒了我,还未从梦中的深情完全醒过来,就听大军在门外说:“姐,你醒了吗?”
我答应了迅速穿衣开门,大军见我开门便说:“刘大哥和温婉很早就离开了,温婉还留给你一封信,让我转交给你。”
“已走了?压金退了吗?”我的声音似乎没有任何波澜,一幅公事公办的模样。
“没有,他们说了声就走了,你有他们微信吗,可以退到微信里。”大军说完把信交给我。
我接了信便回房洗漱,大军也没多问就离去了。
我洗漱完望着那封信,想打开又不想打开,又呆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拆开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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