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丘墨豸
我第一次上省城,下了火车出了站台,就有点转向,一时间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在站前广场打听了不少人,才有人告诉我应该坐几路,好在岳母记得亲戚家的地址和下车站点。下了客车,凭着岳母的记忆,我们顺着铁道轨往前走了一里多路,终于到了亲戚家里,就是岳母的二哥吴芳的二舅家。
二舅家只有老两口,没有儿女,后来跟亲戚要了一个女孩做闺女,如今已经结婚单过,时常回会过来看看老两口。听吴芳说那个闺女小时候去过她家几次,两个人挺对脾气,玩得很好。
吴芳的二舅,也就是我的舅丈一说话满口的山东腔。别看已经六十多岁,身体很硬朗,每天不闲着,骑着倒骑驴满街跑,给人家拉货挣钱。二舅母也是一个很和气的人,总是笑眯眯的。
我第一次上门,买了二十多块钱的礼品。一见面,舅丈却掏出五十块钱给我压腰,这叫我怎么好意思,推推搡搡地我坚决不接。后来岳母在一旁说这是二舅的一番心意,让我收下,我就只好接了,却感到十分的尴尬。
在舅丈家呆了一天,我们又去了岳母的三妹我的姨丈母娘家,姨丈母娘有四个女儿两个儿子。女儿都已经结婚,两个儿子却都单着呢。老大和我年龄相仿,老二小我两岁,一天天也不着家。
姨丈有六十多岁了,是一个善良的老人,对我们的到来表现了很大的热情。带着我到处逛,先是去了九路市场,后去了五一公园。又带着我去找卖吹缩纸和大绒纸的商店。
我们跑了大半天,走了和平区的很多文化用品商店,总算买到了。但是卖印章料的地方却一直没有找到,姨丈回到家里让几个女儿四处打听。后来还是姨家的四姐给打听到了地方,我如愿买了三十多块钱的印章料。
三姨家的几个姐姐听说我们来了,都过来看她们的二姨,买了好吃的东西带过来招待我们。
我第一次吃到了螃蟹、大虾和虾爬子。但说心里话,我不喜欢吃,忙乎半天也吃不到个啥。虾爬子就更没啥吃头了,除了忙乎扒皮壳了,没有吃出什么香味来。
借钱的事都是岳母跟她的二哥和三妹亲自张口的,我都不知道啥时候说的。直到回到家里我才知道,二舅三姨每家给拿了五百。此行就算圆满地达成了意愿,解决了一部分资金问题。
房基地在老家房后不远,是原来的自留地,属于新规划的街道。说大了就像城里的开发区一样,是新盖房的区域。要说起这趟新街道,还是我前两年在镇土地办时,按照领导的意图规划的。
那时候,上面对土地的管理就很严格了,每家给出的面积都有规定的标准,东西十六米,前后十八米,一毫也不多给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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