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从舅家回来快九点,回家第一件事竟是穿针引线,她娴熟的穿上针,我诧异地问她要干吗,回复竟是要缝上爸爸的嘴。
—问方知,原来下午妞楼下玩时穿了爸爸的外套,爸爸一声不响穿走啦,她穿着单薄的衣服站在风中,到现在还生气呢。当时我在家里,窗户里看见她坐地上,趴在膝盖上哭了—下下,很快擦干眼泪继续玩耍。沒想这事并沒完。
我说,千万别真去缝,爸到现在—句话都没说,真缝上以后话就更少啦。要不你去缝大白熊,把它当成爸爸。妞瞥了我—眼,我立刻明白,那是她心爱的大白,怎忍心下手。要不你也可以缝袜子,旧布头什么的。妞去找东西缝,我去洗漱。
十几分钟后出来,见妞已平静地坐在餐桌边看书。地板上有长长的布条,她说缝完又拆掉了。我问针有没有收好,别放地上扎了人,妞说插在线轴上啦。
妥妥的,这事就这样划上了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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