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小聪慧,颇有才气,行为举止落落大方,富有灵气;
她,左手清风,右手烟火,我行我素,敢于冲破礼教的枷锁;
她,绘画中独具诗意情怀,被郁达夫称之为“中国文艺界的普罗米修斯”;
她,是文学界不容忽视的第一代才女,是民国第一位为爱情而选择离婚的女人;
她,就是20世纪北京社交界大人、常州名媛、多才多艺的新时代女性:陆小曼。
01江南幽香婉影
1903年,江苏武进人的小女婴在上海出生,家人给她取名:陆小曼,又叫陆眉,别名小眉、小龙。她的父亲任财政部赋税司长,母亲是江南名门闺秀,琴诗书画是必修的才艺,丹青更是擅长。
而此时的陆家小女,根本不知道自己长大后会成为“一道不可不看的风景”,更不知道自己的一生,既充满了诗情画意,又充满了孤寂坎坷。
她在母亲的启蒙下,开始学习绘画。天资聪慧的她,十三四岁的时候,绘画技术已初具模样。15岁进入圣心学堂后,便爱上了西洋美术课,自此专心静物写生和风景画临摹。
陆小曼在圣心学堂学习期间,曾因一幅油画被参观的外国人用200法郎购买,从而引起了校内和社会上的关注。
从这件事上来看,在少女时代的陆小曼极具绘画天赋,同时也展示出了自己一定的绘画水平。陆小曼在绘画方面上的成就,也为她带来了盛名。
在她所画的仕女图中,女性形象都具有属于自己的独特风格,既保持着中国古代女子的唯美,又兼有民国时期女子的现代美。丰富多彩的外形姿态,彰显画中仕女娴静自然的气质,如同有了生命一般。
在陆小曼的绘画作品中,大多数主题还是以山水画较多,她将自己的情感寄托于山水中。即便自己无法亲自去看一眼祖国更多的山川大河,但是她笔下的山水画,却将绵延起伏的山峦、葱郁的树木、蜿蜒流淌的清泉……
在她的画中,尤其是较为出名的《山水画长卷》,受到了胡适、贺天健等名人的称赞和鼓励。在画中,我们可以体会到清静高雅的意境,而从花鸟画中,更是富有灵动不失幽雅的风格。
陆小曼作为名媛,作为跻身上流社会的时代宠儿,她身上的贵族气质非常浓郁,她广泛高雅的兴趣,以及她的成长经历,也决定了她的作品风格。
02灵动细腻之才
对于陆小曼来说,她的第一位恩师,是在1925年夏天遇到的。此时的陆小曼已经与王庚结婚,在婚后三年,王庚被任命为哈尔滨警察局局长,而陆小曼则继续在北京居住。
同是江苏常州人的画家刘海粟,是以西画融入中国画的先驱画家。在1925年时因事去到北京。
胡适对刘海粟说过这么一句话;“陆小曼是北京一道不可不看的风景。”出于好奇心,刘海粟与胡适约了友人一同到陆家拜访。
当看到陆小曼的时候,刘海粟便被她的美貌所吸引,而此时的陆小曼更是拿出自己的画作让她点评。
刘海粟从中指出,虽然笔力稚嫩,但富含韵味,可以坚持画下去。因着这份缘分,陆小曼要拜师,在刘海粟还没来得及答应时,陆小曼就已经屈身行礼了。于是,陆小曼自此有了第一个恩师:刘海粟。
她精通英法两门外语,在小说、诗歌、散文、剧本等方面,也都有不错的文学艺术成就。在著名女编辑家赵清阁的邀请下,陆小曼于1947年创作了一部约两万字的小说《皇家饭店》。
这部小说,是陆小曼艺术生涯中后期创作的一部小说,也是她一生中唯一的小说作品。
小说中布局精巧,结构紧凑集中,通过生动活泼的语言,描述了女主人公在皇家饭店工作时所经历的故事,从中体到了上层社会与下层百姓间巨大的差距。
在看到这部小说时,赵清阁对此非常满意,赞其小说具有戏剧意味,读之小说就如身临其境般。
除此之外,陆小曼还曾出演了《春香闹学》,通过出演这部戏,她认识了徐志摩,后还与之相恋。
她还翻译意大利戏剧《海市蜃楼》、《萤火虫》等。从翻译的这些译文中,我们可以看到她那行云流水、朴实无华的语言,从中彰显了陆小曼的翻译才华。
03像野花般生长
17岁时的陆小曼,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她能歌善舞,还擅长京昆两种唱腔,作为一名聪明、漂亮、活泼、可爱的女子,陆小曼的成长过程,可以说就如野草般不攀不附地生长。
她不属于倾城倾国的美女,但是她的一笑一举一动,都是别具风韵的。不施粉黛的她,平日里大多都是穿一双平底便鞋。
即便如此,在当时的社交场上,陆小曼也成为众多仰慕者追随的对象。不止是中外男宾,就连中外女宾,也都为之所倾倒,若是在舞池中没有看到陆小曼的倩影,在场的所有人似乎都感觉不到快乐。
就是这样的陆小曼,她得到过父母的宠爱,但她也遭遇到指责和谩骂。当她遵守父母之命,与王庚结婚后,一直过着忍泪假笑的生活,直到她遇到了徐志摩,激起了她内心的点点涟漪。
陆小曼与徐志摩的结合,经历了双方家庭的反对,刚开始陆小曼的父母是不同意的,还是她的恩师刘海粟出面劝说陆夫人。
为了女儿的身体,陆夫人才只能答应。而徐志摩那边,其父亲原本就反感儿子与儿媳离婚的事,当得知要与陆小曼结婚时,那是自然不会同意的。
我们虽然不知道陆小曼在提出离婚、后与徐志摩结婚时,内心是遭受到了多大的折磨和压力,可她却秉着真情实感,没有逃避,仍然按照自己的内心,努力地生活。
当徐志摩因飞机失事去世后,大多数人都将过错归咎到陆小曼身上。我们在此不去讨论孰是孰非,但是在那个时候,年仅29岁的她,在受到丧夫之痛、谩骂的时候,她选择了默默忍受,不去辩解。
她的一生,其实也不过是人间剧场,她就如一株绽放在民国的野花,用自己的方式,活出自己。
写在最后
陆小曼作为徐志摩的遗孀,作为常州名媛,她一直饱受争议却又不为自己辩白,她的传记和经历,也都受到不少人的关注。但是,人们却往往忽略了她的思想、她的作品、她的才华。
她生于繁华的上海,染时代华丽的忧愁;她虽然蒙天宠、得尘恩,可是她却也是孤寂坎坷的。
一场盛宴,让她遇到了自己的爱,原本以为她的一生可以与心爱之人相知相伴,可谁能想到,这一段华丽的缘分,同样也是一个无法越过的劫。
在某个宁静的日子,她的爱,随着飞往北平的飞机,再未归来,他,也成为了她永远醒不来的噩梦。
她的桌上,永远供着爱人的遗像,每天都为他献上鲜花,为出爱人的全集,她苦苦奋斗20年。
她拒绝了胡适安排的新生活,在新中国成立后,她戒烟、画画,做了自己所能做的全部。她用在自己的一生,用自己独有的方式,爱着她的爱人。
1965年,她病逝于上海华东医院,一代佳人,终归尘土,与她的爱人一同在另一个世界继续未了的尘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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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多平台创作者,花茶养生达人。读书养人,花茶养生,用读书和花茶成就健康、不断成长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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