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存在主义文学大师加缪(附照片),有一本著名小说《鼠疫》,扉页上写了这样一句话:
“用别样的监禁生活再现某种监禁生活,与用不存在的事表现真事同等合理。”
这句话是援引丹尼尔·笛福的。
当然他引用这句话是为了说明他写作这本小说的合理性。
我倒是觉得这句话相当深刻,“用别样的监禁生活再现某种监禁生活”,这里的“别样的监禁生活”,令人马上比照到当下世人的生活。
2019年末到2020年现在、尚未过去的——“新冠肺炎疫情”,这期间全球人类过的不就是一种“别样的监禁生活”吗?
我们似乎没有被监禁,但疫情中我们过的生活实际上不就是一种“被监禁了”的生活吗?
我们不是没有了自由吗?我们的自由不是大大地受到了限制吗?
加缪所谓“别样的监禁生活”,当然是指他小说中鼠疫期间人们过的生活。
小说家用他描绘的这种生活,来“再现某种监禁生活”,当然有深意存焉,各自去揣摩吧。
我们人类应该从我们目前过的这种——“别样的监禁生活”中汲取些什么呢?
疫情总要过去的,迟早而已。这是人们都清楚的,但是就是疫情过去了,我们总不能很快就把漫长而可怕的疫情忘掉吧?
但令人遗憾的是,回溯人类历史,人们对“疫情”——无论是多大的疫情——是非常健忘的。人们似乎“无暇自哀”,很快就把“可怕的”灾难忘掉了,然后再次走进灾难,循环往复。
这恐怕是人类的宿命!
通过疫情后,我们是不是也应该设一个疫情纪念日,就像纪念南京大屠杀那样,国家层面设一个纪念日。
实际上,联合国应该发起设一个疫情纪念日,这次的新冠肺炎疫情太大了,波及全球全人类,历时还这么久,真是史无前例!
“空前”,但是不是会“绝后”呢?
谁又能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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