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休息得特好,一口气睡到早六点。看外面仍月黑风高,不敢起床。
于是,打开“樊登读书”,听樊登老师讲《论语》。听着听着,居然又睡着了,还做了一个稀奇的梦。心想,起来一定写出来作为今天的更文。咳,衣服没穿完就忘完完了。
然后,又躺下回放一遍,希望能唤醒记忆,回放几遍也没想起来。算了算了,以后碰到这样的事,直接趴被窝里写。
起床,已八点半。拉开窗帘,外面雾霭茫茫,寒风怒号,吓得我衣冠不整就奔向阳台看外面的肉肉,真担心这两天回温,重放户外的心头肉冻成冰雕。
结冰倒没有,但有薄霜和薄露。这个小东西也是神奇,夏天全是大青菜。一到深秋和初冬,经霜浸染,便色彩艳丽,甚至火红,像一团火燃烧在我的阳台外,百看不厌,越看越爱。
我这人有个毛病,碰到喜欢的东西从不敢独享,非得显摆显摆。没办法,“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姐清有这个优秀品质。
趴在阳台,抱着泡,赏着肉,看着风景,吹着冷风,随模仿主席的“忆秦娥·娄山关”韵,填词一首,发个朋友圈。其实,主要是想看那些羡慕嫉妒恨的小表情。
忆秦娥·早上好
北风冽,树枝乱颤霜晨月。霜晨月,金叶起舞,鸟儿奏乐。
天寒地冻不敢遛,抱泡阳台风景阅。风景阅,云雾缭绕,肉红如血。

虽然有几个朋友点赞,也有夸词的,并没有收到预期的效果。我知道,这是我多年朋友圈里拉仇恨的结果。那些效仿我养肉肉的人,基本上是“每养必死”。他们此时此刻,肯定流着口水,咬着豁牙,边偷偷看边偷偷恨呢。
不行我再来一波美肉?
C位的是养了六年的大白凤。身后高个的是碧桃,永远的碧。

口红,母女三人,大女儿的颜值逆天了。

一群唐印,我最爱的中国红,只是正冬眠。

大和锦,长得最慢。8年还住在小号屎里。

垃圾桶旁拣的长寿花,养在女儿的阳台上,年年花开艳艳,今年我很少去,不知是否活着。这个橙红色是它的儿女之一,估计亲妈未必认识了。办公室里也有它的子孙,因半日照,绿色稍镶红边,不一样的美。每到春节就开花,花期特长,我叫它“半年红”。

小奥普琳娜,常年涂脂抹粉。人见人爱型。她妈更飒,怀着宝宝呢,今天不亮相。

阳台上的巨无霸,直径一尺半,不知道名字。当年来我家时只有铜钱大,身上带倒钩刺,曾扎伤我无数次,也没舍得扔掉它。

雪莲,年轻时夏擦白粉冬抹粉底,仙气扑鼻,如今老了,也没生下一儿半女。这么冷的天一直冻在外面,楞是涂不上粉红色,难道年龄大了就不讲究了?

来来来,拍个小合影。

集体照

咔嚓!再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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