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动最深的是情绪释放环节。
红艳支持我完后开始站起来,礼敬分手,转向月馨姐,她坐在那里,我走过去抱住她,泣不成声,好久也停不下来,不愿松手,身体支撑不住了,月馨姐扶我躺在地上,手麻脚麻,越来越麻,麻透了,这时感觉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把我的双手双脚紧紧攥住,攥的很紧很实,但不难受也没有窒息感,像很粗的电流在里面摇晃震动,停不下来。
月馨姐问我怎么样,我说麻,过一会,月馨姐说起来喝点水准备做静心了,陈老师也说一会的静心可以帮我整合。
我晃晃悠悠的站起来,穿上鞋走进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是冲出来的,双腿站不住,直往前倒,正好倒在了墙上。淑敏姐看到我过来扶我,碧霞也出来扶我往教室走,她俩看我走不成行,开始试着架着我走,但还是不行,脚面儿都翻在地上了,腿很软,一点儿都走不了了,连挪都挪不动了,后来魏静说把我抬进去,我觉得那样很丢人,不愿意让她们抬,碧霞感觉到我不想让大家抬进去,告诉大家了。腿太软,太软了,感觉不到任何的知觉,好像不存在了一样。 只有脚面儿翻在地上拖的时候有点儿感觉。这时淑敏姐和碧霞还在架着我,我还是想靠自己一点点的走进去,但 腿脚确实一点都挪不动了,松软的,没有下半身的感觉。后来安平哥把我抱过去圈里坐着,我感觉自己像个没有双腿的残疾人,不只是像,而是我有双腿残疾的真切感受,大家帮我垫靠枕,但腿脚还是没感觉。
陈老师讲完静心要领后,我的腿感觉有点儿回来了,我试着让郭敬碧霞帮我把腿收回来盘坐着。
静心过程中,一阵阵的熟睡,虽然是小睡,睡的非常解乏,非常舒服。静心结束的时候,腿脚都恢复了。
第二天,月馨姐问我怎么了,我说,之前看到你面对父母环节了(陈老师做的),(看到月馨姐的心痛,我心里既心疼也心痛),当天晚上她和大家一起做了无边无际。第二天早上没来动态静心,上午她没来上课,中午也没来吃饭。在我心里很想她来,想看见她,哪怕不说话,我当时就想,如果下午月馨来了,我要主动拥抱她, 可是下午的第一节她也没来。到第二节的时候她来了,红艳在支持我,因为那时候开始了,我没过去抱住她,过程中月馨姐过来重压我的肩膀让我起来,这一重压确实支持到我了。在和红艳分开后,转身去抱月馨姐了,之后发生了上面所说的一系列的身体反应和心里的搅动。
从这些反应和搅动里,我看到我和妈妈的功课,对妈妈的期待和渴望。妈妈好好的时候,我没有反应,只要妈妈有“不好”的感觉,我心里马上就能感觉到,既便表面我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做。
还有几个触动是:
* 淑敏姐走到人格面具层面时,郭敬(代表)在舞台上表演,她把手伸出去,把自己最好的彰显出去,那一刻我很心痛很心痛,一下看到,自己几十年如一日的都在做这个,从记事起一直都活在人格防御层,卖力的表演着自己(阳光面),其他3个层面涉及很少,消耗很大,乃至巨大,为此也付出了沉的代价。
* 劲松哥面对父母时内心的恨,我感觉很大很大,但他不敢直接发出来,我的肚子和心脏特别特别疼,有好长时间我都是一只手捂着肚子的,不捂着的话,好像要疼爆炸。最后他终于发出来一些,我也就减轻一些。还有振宇,内在堵压了很多情绪,在她释放的时候,真的很像动物的样子,先是像熊一大吼
,再是像小狗一样不停的凶叫,让我感觉到把自己完全活小了,作为一个正常人不敢发火发怒,只有把自己变成动物才敢发怒(不讲理)。在内心深处对他俩很心疼很心疼,心里堵塞的地方太多了。
* 春玲和花临在跪在地上忏悔时,她的身体在地上扭动着,虽然我在最后面跪着,但我完全能感受和体会到她此刻内心感受,我的身体也不自觉动起来,不受控停不下来,就像是在神面前为自己过去对世间做的所有伤害,乞求神饶恕我(完全无觉知的罪)。
感恩陈老师,每次都无限深入,无限支持,无限给予。让我一点点触到不曾见过的层面(自己)。
感恩月馨姐,每次对我无形的支持和厚爱,在我心底里总有说不清的感动和感激。
感恩二组每一个小伙伴,“付出”自己生命里最脆弱和最柔软的地方,给我看,相信我,允许我,接纳我,不光给我一个成长突破自己的机会,还滋养和支持着我的这个脆弱无力的生命。
最后感恩每一位同修,因为大家在这样的场域里相聚相识相知,才让我一点点触摸真实的自己,因为我们相互的见证彼此,让我内心很受滋养和被宽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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