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绝色老牛
这是阳春三月的某天,多云转阵雨,太阳出来得有些迟,温度25°至15°,北风,微风拂面。
简单用过早餐,就坐进网吧里,当时天还是阴沉的。此时,网吧门口的小巷,刺眼的阳光照在一床浅绿的棉被上,棉被摊在一部破旧的三轮车上,来来往往的人自顾低头走着。惶惶然,时间就那么走着,有种束手无策的感觉。焦灼或是懒散?我宁愿选择后者。
快乐,包着保鲜膜的快乐,刚从冰箱里拿出来被冻得硬邦邦的玩意儿,保质期早就忽略不计了。
“如果可以,如果能够……”,这是什么语言?莫名其妙得象惊吓中四处奔逃的老鼠。
风筝,现在一定有无数风筝在湘江上空飘着。琴行大哥说:你该有自己的私生活。沉默了,似乎刚刚意识到已经走到了这里。努力在撕裂着语言,狠劲地撕扯,使什么破碎,解恨一般的暴力。
“尊严,一起捍卫过尊严……”,这是什么意思?不懂。走出门口再掉头回来;还是一直往前走直奔悬崖纵身跃出,失重的快感溢满全部。江风该是温柔的,在阳光里闪闪发光。我问:你是谁啊?答:不知道啊。再问:这路怎么走?答:随便。
阳春三月,是不是该吃阳春面?算了算了,这就算了,怎么算都没问题。“关键”是不存在的东西,真的非“虚无主义”,没法解释,只能接受。随手乱扔什么,毛病吧。没有啊,好好的呢。你看看,怎么不行呢。烟灰缸干了加点水,茶叶过夜了,冰箱门没关好,油烟机没提前开,钥匙呢?牙膏好痛,牙刷要减肥。
温度25°至15°,北风,太阳出来得有些迟,阳春三月的某天。静悄悄的,坐着望来望去,哥呀,姐呀,弟呀,妹呀,你他妈的怎么骂人呢,你妹的,飘来飘去象剪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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