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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时趣事

少时趣事

作者: 我斯人也 | 来源:发表于2018-04-20 02:56 被阅读50次

            我的少年时代是在贫困中度过的,不惟生活资料匮乏,甚而常有饿腹之虞。有趣的是,少年不解愁滋味,常把苦事作乐事。至今回忆起来,少时的我,也有许多的趣事呢。

            此姑撷之一二。

          一曰ke(老家土语,逮、捉的意思。我不知道字该怎么写,而且这拼音拼的也不很准确。我实在是玩把戏的躺地下——没本事了。且待方家指教吧)斑鸠(读过下文,读者诸君会发现这两个字可能也是错的:我之所谓“ban jiu”明摆着是一种小昆虫,怎可从鸟呢?可老家人又都人人那么叫,口口相传,我不知道它们还有其他的名字。毫无疑问,音是那音,没人告诉过我字是啥字。而况我所认识的字里,还就这两个字有点模棱〈老家土语,接近,相似的意思〉,我就采取“拿来主义”图现成写成这模样了)。

            我记得,捉斑鸠大概就是现在的这个季节:春末夏初,天已相当暖和了,柳树的细叶已经深绿,杨树的叶子在半空里摇铃,田里的麦子就要出齐穗了,一阵风来,满鼻子麦子的清香呢。

            傍黑,是捉斑鸠的最佳时间。

            这个季节,天黑得晚了。放学时,天爷还有大高。灶火里妈正忙活,汤还没有烧好。

          干等着喝汤?得一大晌,谁处(待的意思)得住?

          我提溜着一个玻璃瓶,上村南头场边上捉斑鸠去了。

          那时,我才上小学。村南头一拉溜是四个队(可早,我村四个小对。后来分为八个。我家先是三队,后是七队)的场。

          场边上挨着路长着一溜大柳树。

          柳树下的地一色的细沙,很xuan,我就用手拨拉着沙土,捉斑鸠。

          沙细,又干净,还有热气呢,手拨拉着感觉相当好。

          斑鸠也是图舒服吧?在沙里正美美地睡觉呢。

          我可打破它们的美梦了:一拨拉,细细的沙土里就暴露出了它们黑绒、紫绒似的躯壳,有时一下三、四个四、五个。我手忙脚乱,鸡叨豆一般,请君入瓮,把它们捏进瓶里。

          斑鸠比花大姐略大,不过要朴素得多。

          斑鸠以黑色居多,也有深紫色的。

            斑鸠的外形相当精致,小巧玲珑的,它们的颜色滋润,厚重,很象高级呢绒。

          斑鸠性格温顺,毫不反抗。

          天黑了,啥都看不见了,我带着收获凯旋而归。

          大半瓶斑鸠呢。

          鸡们已经进窝,准备睡觉了。明天再喂它们吧。斑鸠就再多活一夜吧。

          对了,我捉斑鸠,就是专门喂鸡。

          斑鸠是鸡的美食:清起,把斑鸠倒在地上,鸡吃得可忙〈mang,第二声,下同〉了,一叨一个,一叨一个,叨豆一般。

          吃了斑鸠的鸡嬎蛋可忙了。

          小时候ke斑鸠,不失为一件趣事吧?(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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