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托邦的白天和晚上明晃晃的,
反乌托邦老实巴交地只能假寐。
有人吃粮吞饭,
有人嚼草啃煤,
有人披着羊皮袄子,四仰八叉地晒太阳,
有人偷了羊皮,光着屁股烧了毛烤着吃。
灯红酒绿全是做梦,
世态炎凉都在前朝。
想着珍重地道一声安好,
风却把它网着向反面吹。
怕见了今日就没了明日,
怕过了今天就忘了昨天。
什么时候死期竟然明确了,
肿着的脸消瘦下去,
再又肿成了大冬瓜;
什么时候爱情居然还存在,
二十岁就爱的死去活来,
四十岁却只能偷着做爱。
怕什么来什么,
说什么反倒不是什么。
胖乎乎的狼,
皮包骨头的人,
一口咬下去,
嫌弃了,
还真是个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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