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不是人名,它只是一年十二个月里极为普通的一个月。
我,是的,就是我。
提笔写下这些,大概是此刻的我emo了,emo到夜不能寐。
我想如果我不用文字排解这糟糕的情绪的话,我可能会要疯掉。
疯掉?那不至于。脑子里的另一个我在吐槽。
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用文字表达情绪了?六月?不,不可能是六月。
突然想起读小学的时候有一个专门的周记本,是要每周一固定上交给语文老师的。
有一天鬼使神差的,把走路回家的一段所思所想以及心理变化写在了周记本上,然后新的一篇周记覆盖了这一篇日记,但还是被老师发现。
结果,老师在课堂上点名表扬了我,说心理描写写得很细致,还让我将日记读出来。
我记得当时我羞红了脸——那是我不愿被人看到的内心呀,就因为这么一个不小心就要被当众处以“暴行”吗?
人,长大了就变得很不一样,巴不得有人来问候关心你:嘿,你在想什么呢。
大概是因为大人们都太孤独了,同时又渴望被理解。
等到真有人来问你这一句的时候,孤独的你又未必会真正回答。
为什么呢?因为说了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懂不懂,是否真的理解。
曾有人说过,孤独是不想通的。
或许此刻我才恍然大悟。
过去的几年,我把自己包裹在一个孤独的壳里,我用多重身份掩饰着这一份孤独。
只是在某些稀松平常的傍晚或者漆黑的夜里,当我抬头仰望晚霞或者星空,它们会把真实的我剥离出来,那时我会任由思念侵袭。因为我知道,那一刻,我属于我自己。
我属于我自己,它的假命题是不是我接受我自己?
我想是。
六月。我接受了一个新的我——一个悲伤的我。
我曾以为我流干的泪,不知什么时候又灌满干涸的土地,然后倾泻而下。
它让我找回了自己,它叫我不能再做小孩,而要学着长大。
六月。我接受了一个新的我——一个可以忍受孤独的我。
似乎不用再躲在一个壳里,也不用再掩饰。
孤独本身就是一种常态,是我们的一部分。徒劳地想要去甩开它做什么呢。
这个六月。我与自己和解。
我,还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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