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当兵提干的,就基本不回村里来了,剥玉米皮会剥到半夜,到了最后眼皮打架打得厉害,甚至会直接倒下去睡着了,爸爸妈妈最后背回家……
还有马棚,其实我对于马棚的记忆也并不太深刻。因为我们这里是1985年底实行联产承包责任制,而在此之前的两年,就划分互助组——《咱们的牛百岁》就是反映互助组时期的事情。
在互助组时期,牛马就分开了,分配给各个互助组。再后来就分到各家各户,马棚就名存实亡。我曾去这里玩耍——马棚占地有十几亩,在这里面还有生产队时期的猪圈,在周围几个村里面,我们村在生产队时期养的牛马骡子驴特别多。
别看我们村只有五六十户,可马拉的大车有四五辆,马拉的大车可以拉脚赚钱,车把式也是令人羡慕的职业。
大车一般由三匹马驾辕,马匹毛稍亮堂,马头上还有装饰,威风凛凛的。拉脚一般都是拉沙,这需要村里有河流,我们村来的早,河流站得长,有得天独厚的优势。
村里人不需要拉沙,随便推,可有的村没有河,或是沙质不好,只能买我们村的沙,我们村因此马车多。
牛也特别多,农忙时有些周边的村雇我们的牛,所以我们村的人牛把式也多——田垄笔直笔直的那种,包括地头都没有一点点儿含糊,可分光后,好长一段时间马棚闲置。
再后来,马棚被扒得成为光板,也建了房子。即使是闲置那些年,小孩子也不敢去——空房子太多,显得阴森森的。
所以,我们村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左右,麦收的时候劳动强度就不太大——两台十二马力的拖拉机天天“突突……”忙碌个不停。麦子一片片的倒下来。
人们在麦田里面捆麦子推麦子,运到场屋那里大麦子,我们小孩子紧跟在后面到大人们收完的地里捡麦穗——“右手秉遗穗,左臂悬敝筐。”这两句话的的确确在我身上发生过。
麦收结束,这些拖拉机也放在马棚旁边的机器屋里。小孩子天天来这里玩——机器屋没有门,南面的墙只有三个承重的柱子。
三辆车并排放在一起,小孩子可以爬上来,坐在座位上掂着屁股,手转悠着方向盘,嘴里模仿者拖拉机“突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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