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明亮的像一面镜子,
眼睛差异不大,
过去消亡殆尽,
山峦起伏连绵不断围绕一高耸险峰,
险峰常年白茫茫积雪覆盖,
上面生长着一颗红莲硕大似一个透明的炉具空盆突然火光潋滟。
海水淹没了四周的大部分植被,
低凹处存留的有用物不多,
先民们撤离此处已有些年代,
一个一个部落离这儿不远全都安置在高一点大而辽阔的山峦之上,
远远望去似需多岗楼互相对望,
而岗楼里的人们像极一个盆景中长出的禾夲植物,看不大清楚,与大葱有点像,不及兰草什么的,
盐湖城离这里比山恋部落远些,
至于远多少我没仔细丈量,
赁肉眼推测不足以提与城里的人们目样相差无几也就是隔着一道沟壑,
壑谷不深像个干枯已久的河床。
亚洲铜灿过金可惜全深埋家园往返各处的脚印下,
黄土地久已干枯急需一场好雨,
庄稼人望着奄奄一息的秧苗擦着汗,
姑娘们叹息不语失去了往日欢颜,
孩子们不像从前那样总在家园附近戏耍一个个不觉跟上去路边挖野菜或采蘑菇于林子中。
忆起是从前的事情,
诗人们一个又一个撕毁情书残存手稿不多离我们而去,
铁轨边斑驳血迹未干,
激流岛头颅悬枯树命丧黄泉饮恨天边。
望而却步一整天我什么都不想,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快活不起来,
悲伤时握不住一滴泪水,泪水一滴,
鸟飞千山外,
我将手伸进虚无耳边嗡嗡作响,
轻音乐美妙美人似玉,
可塑的身段蛇一般光滑冰冷粗点更显丰腴软绵迷人多姿,
司空惯见的东面诱惑不小,
令人难以述状的物多了我遇见不至头一次,
这一次也不例外身陷其中,
麻袋无论里面装些什么口一解倒光一切即刻呈现自己眼前,无人理,自己亲手装进的货不足奇,
墓穴无人看守各有主,敢暴露尸身光天化日下的人我还没见过,谁是第一个揭开墓穴打开棺裏晾晾朽气整理完骸骨再将墓穴按原样封好,还在寻找中,
奇妙的事物只可看或用心悟着,描述个大概剩下有兴趣的人们自己回家琢磨,我不想像之前那样再写段老掉牙乏味的话惹崇高的人们讨厌。
海岸线起伏不定,伸至我脚下拐了个弯消失在天边,大小石头各异泡在水里似一个个没来得及撤离的难民或游玩到此被海水围困的游客,我是刚从家园到此不久,附近一位姑娘前些日子无意中读过我一片文章,昨夜打电话说想与我在此交谈,我就来了,兴奋的我一整晚难以入眠。不见了从前挤牛奶的姑娘顶着瓦灌手镯叮玲路过我身旁雪脖修长与我说话,沉默一直不觉,蓦地一惊,平日总爱街我宝石头颅的鹰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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